“我,我想,想回家看看。”他犹豫了半天,才怯怯地说出口。
男人不为所动,“哦?这里不是你家吗?”
宋荀害怕他突然的怪罪,心慌的乱跳,连忙否认,“是的,老公就是我的家。”他咽了咽口水,吓得紧抱住男人的脖子。
两个人许久没有讲话,男人像是睡着了,闭着眼安稳地呼吸,宋荀眼睛涨的发热,眼泪打在男人的颈间,湿热又灼人,像溅出来的火星,烫的人不耐。
他抽噎着,“我想回家,我想看看爸爸妈妈,想看看姐姐。”
男人睁开了眼,无声无息地任宋荀哭了一会儿,“为什幺要回去,我们这样不好吗?”
宋荀哭得话也说不全,“我,想回去,我只是,想看看他们,老公,好不好?”
男人低头抹掉他脸上的泪,“你回去了,我怎幺办?景和怎幺办?”
宋荀不停地摇头,“老公跟我回去,跟我回去好不好?我怕,我好怕。”
“我怎幺跟你回去?啊?你怎幺说?”男人质问他。
宋荀不管不顾地,“要老公回去,我会告诉他们的,我很好,我和老公也很好,好不好?老公,好不好?”
男人把他抱起来,抽纸擦干净他脸上的泪和鼻涕,宋荀一声声的哭得他心都碎了,他亲宋荀的脸颊,“不哭了,你乖一点,好好听话,老公就带你回去。”
宋荀一下屏住了呼吸,极大的反差像一切都是梦,他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温顺地蹭他,“老公,你真对我真好,我爱你,老公我好爱你。”
男人的手在他身上游移,吻了一下宋荀的耳垂,勾着嘴笑了一下,“老公也很爱你,不过,要去之前要查他们现在的住址,你乖乖的,好好表现,老公有空了就带你回去好不好?”
他不断亲男人的脸,雀跃地,“好好,我会很乖,我给老公操,让老公舔,喝老公的牛奶,陪老公玩。”
李时杼也愉悦起来,捏着宋荀的鼻子,“真是老公的乖宝贝。”
李景和从李时杼开始休假以后,就被送到本家去,李景和不怕生,也不哭闹,只每天打一个电话回来喜滋滋地告诉宋荀自己一天做了些什幺。
宋荀整天想着怎幺讨男人开心,乖乖地在男人怀里撒娇,讨吻,挨操,软弱弱地叫,“要老公疼。”
他们下体相连像是融为一体了似的,随时随地有一场激烈的性事,有时候景和打电话回来时,宋荀正被操得快活得像要升天,张着嘴,只有喉咙发出嘶哑的淫叫,被男人把电话夺过去,一边按着他冲撞一边叫电话那边的李景和听话。
宋荀每天都被亵玩,经常被干得腿都合不拢,软得像根面条,趴在男人胸膛,和他忘我的接吻,不时小细腿哆嗦一下,又夹着男人的腰扭屁股,“老公,我乖不乖?”
他坐在男人腿上吃饭,含着一泡滚烫浓稠的阳精喝男人喂在他嘴里的汤,男人的手伸进他衣服,揉他的胸,在后面亲吻他的脖颈,“多干几遍,再有了孩子,老公就不怕你不回来。”他朝宋荀的耳根吹气,“对不对?”
宋荀两条小细腿抖了一下,他抓着男人的手掌摸自己鼓胀的下腹,“孩子在这里面吗?老公?”
男人放了勺子,在他下颚抚摸,像在逗弄一只宠物,“那宝贝说在这里吗?”
宋荀叫男人撑着他下腋,把他正抱过来,下身的精水随着他的动作流出来,打湿了男人的裤子,他吊着男人的脖子,在他怀里晃荡,漫不经心地,“不在这里。”
“哦?那在哪里呢?”男人抬起眼睑看着他笑。
宋荀柔弱无骨的手解了男人的拉链,握住疲软的肉根揉搓,他软嫩的手心叫人极快活,男人很快硬起来,上头盘扎的肉筋在他手里突突跳动。宋荀明媚地笑起来,黑眼珠盯着男人勃发的阳具,像入魇了似的,“在这里,在大棍子里,老公喂给我好不好?”
他单穿着一条裙子,下身没有内裤,在流精的肉缝早就被操得烂红,他撅起屁股,把那根火热的肉棍子送到穴口,他咽了几口口水,痴痴地笑出来,他把嘴张得很大,露出殷红的小舌和整个口腔来,“上面也想吃,好想吃,老公怎幺办?”
男人被他撩拨得情欲直往脑门冲,他把宋荀放到没有放餐盘的另一边的餐桌上,分开他胡乱扑腾的嫩腿,看他不断淌着浊精的腿心,“下头吃满了,溢出来了,乖,过来给老公含。”
宋荀爬起来,趴跪在餐桌上,撅起屁股,吃男人狰狞粗硬的性器,冠头抵到脆弱的喉头,他嘴角都被撑开看,干呕的欲望快叫他溺死,他把阴茎吐出来,假意地扯着嘴笑,去舔男人的精囊,“好好吃,好喜欢老公。”
男人重新把东西插进他嘴里,那根东西像是很痒似的,抵着宋荀上颚磨蹭。
男人最后没有把精泄在他嘴里,他射在宋荀脸上,白润的小脸上几股粘腻的精液,喷到他眼皮上,弄得他睁不开眼,食指抹了眼皮上涩苦的精水放进嘴里吮着,潮红的脸上露出一种离奇的满足感。
他们终日腻在一起,有时候男人叫他全身上下只穿着围裙在厨房里玩他,他一边搞宋荀,一边吓他,“轻点叫,景和回来要听见了。”
男人的手指拧着他前头两颗红艳艳的小奶头,后头撞得他连连打颤,眼泪喷涌出来,他咬着手指不敢放声叫出来。
迎合男人的重欲,过于频繁的性交,让他体力不支,经常眼前发黑,一次是在地下室,那个潮湿阴暗地下室,男人把那里粗略地打扫了一下,黑布重新蒙上宋荀的眼睛,他抱着宋荀再一次去了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