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完以后倒下来,他瘫软在沙发上,咬着手指不断地哆嗦,男人把他哆嗦的腿架在肩膀上,细细地把他腿间的淫液舔食干净。
宋荀张着手,叫男人抱他,他捧着男人的耳朵,去寻他充满自己体味的嘴唇。当两人再次意乱情迷时,家门外的李景和跳下车子,对着屋子大叫,“妈妈,我回来了。”
宋荀慌得六神无主,他全身潮红,布满性爱痕迹,那条短裙被推到腰间,下身未着寸缕,他站起来想往房间跑,可是被干久了,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差点跪下去。
他去拖男人的裤腿,急得话也说不完整,“老公,老公,景和,景和回来了。”
男人把他拦腰抱起,快速往房里走,“别怕,来得及。”
几乎在他们进房间的那一刻,李景和就推门回来了,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他有点害怕,扯着喉咙喊,“妈妈,我回来了!”
宋荀丝毫不敢让孩子看见自己这副样子,他盖着被子,缩进去,男人笑他,“刚才骚得恨不得让我把你那小逼吸烂,一下又吓成这幅样子,小怂包”
宋荀不理他,他赶男人出去,“你去,去看景和。”
李时杼打开门,又轻轻关上,他问李景和,“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他走上前悄无声息地把宋荀落在餐桌上的内裤塞进裤子口袋里。
“因为夏令营有小朋友病了,害怕我们也生病,就回来了。”他伸长脖子朝李时杼身后看,“爸爸,妈妈呢?”
李时杼咳一声,“在午睡呢,吃饭了吗?”
李景和坐在沙发上,抱着小背包,“嗯,吃过了。”
“那你自己在这玩会儿。”
他丢下孩子自己进屋了,却没看到宋荀人。
打开衣帽间的门,看见宋荀站在柜门前,两条腿颤颤巍巍的,也合不拢,在选衣服。
他走过去,从后面环着宋荀的腰,把他抱起来,宋荀吓得手直扑腾,他贴在宋荀耳边问,“可以走路了吗?”
宋荀被他抱着固定在梳妆台上,屁股贴着冰冷的台面,后靠着男人宽阔的前胸,面前是镜子里淫乱的自己,他不耐地摆脱男人的束缚。
“回答老公,可以走路了吗?”
“可是景和回来了啊。”
“所以呢?要岔着两条腿去看他一眼吗?”宋荀从镜子里看见男人的脸,他做出一副十足痴迷的样子,低头在宋荀颈间嗅着。
宋荀讨厌和他争论,他像是在委屈,嗫嚅着,“那怎么办吗?”
“嗯我跟他说妈妈病了,你乖乖在床上躺着好不好?”
宋荀无可奈何地点点头,男人奖励般地亲在他耳边,很响,“宝贝真乖。”他扣着宋荀的下巴让他抬起脸来,“看看,你多漂亮。”
他拨开宋荀两条虚软的腿,手在他腿间来回摩挲,眼神在巡视。宋荀看见他握住自己丑陋的性器,“看看,这小东西怎么长不大呢?如果你没嫁给老公,用这个小东西能让女人生孩子么?嗯?”他的舌头钻进宋荀耳眼里,裹着耳珠砸。
宋荀被含得迷糊,半偏着头,从镜子里看得见自己放荡的痴态。
男人的手往下摸,触到宋荀刚被舔喷的阴穴,他吮得宋荀耳珠发响,炸在耳边的声音又慢又重,“多可爱的小嫩逼啊,第一次看见的时候,我就想嗅嗅它,你知道的,它跟你一样骚,老公闻一下骨头都要酥了,”他拨动两片丰满的大阴唇,指尖轻轻地碾过,让宋荀缩着肩膀战栗,“啧啧啧,真肥啊,小阴蒂也是,骚透了都,隔这么远都闻得到,真想把你舔烂。”
他的掌心在宋荀屁股上狠抓一把,去按宋荀肛门红嫩的褶皱,“你知道这里有多紧吧?夹一下简直要我的命哦,老公多舍不得你啊,每次都不敢射进去,怕我乖宝贝拉肚子。”
他笑起来,低沉粗哑地,“爱老公吗?”
宋荀被他刚才的说辞激得羞臊,偏过去碰男人的唇,“爱。”
“喂,苟苟?”
“嗯,老公。”
“为什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响五声了。”
“因为,因为吃坏了,想吐。”
“先别乱吃药,给你先问医生,老公中午回去给你带药好不好?”
“恩。”
“乖一点,晚饭以后去散步好不好?”
“好。”
“老公很爱你。”
李景秧(二胎)
宋荀孕吐很厉害,一闻气味就忍不住,吐得胃里空荡荡的,心口绞得紧痛,一张脸煞白,捂着胸口眉头深锁。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减,瘦得嶙峋,抱在怀里都硌手。
他那么痛苦,像有块大石压在胸口,堵得他难受得快抑郁,他心里烦闷,半夜起来吐时,发泄似的狠锤跟在他身后给他顺气的男人的肩,被男人捉住手腕放在嘴巴亲吻,“不生气,不生气,打坏蛋好不好?”
李时杼很怕他出事,怀李景和的时候,在孕期和产期他都是全程陪护的,宋荀当时情绪不稳,他担心出差错。但是,他这段时间太忙了,才干解决不了所有的琐事,手头的工作不可能全部丢掉,迫不得已,他把家里装满了摄像头,实时监控着宋荀的一举一动,又请了家庭医生暂住到隔壁。
他忙得几乎焦头烂额,有时候抬头看一眼屏幕上在家里走来走去的宋荀,放松似的盯着看一会儿,又投入到下一波的忙碌之中。
他告诉自己,一个月,最多一个月,他在不回去陪着他,宋荀就要哭了。
找的理由是出国公干,半年,公司上下打点好,落下一大堆堵在门口探听的女人疾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