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苏木娘家给陪嫁金了呗!
就因为老苏家条件比她们刘家好呗!
天天这个捧着人家苏木聊啊。
那怎么着?苏木还得上天啊!
瞧她这阶段神气的,都不把自己这个二嫂看在眼里了,是不是等哪天还得踩着她一头啊!
陈二嫂越想越来气,寻思着不能任由苏木骑在自己的脖子上了,她得研究着找回点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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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木惊奇地现,陈文止又换花样做菜了。
白菜直接焯水、拧干水分,再撕成小块的。
蘸着他新做的辣椒酱,咬起来‘咯吱、咯吱’地响,很是劲道,还有麻度适中的椒香味,连不爱吃蘸酱菜的苏木,都多忍不住吃了几口。
土豆今天是切丝爆炒的,里面好像放了醋,因为闻起来有一点酸酸的感觉,最上面还放了一颗红辣椒作为点缀,好看又好吃。
土豆丝几乎没有什么辣度,可能是怕孩子们吃不惯吧。
苏木在心里夸赞道:瞧瞧,多细心!
现在家家户户也就这么几种食材,陈文止是怎么做到,每一次都能做出不一样的感觉,还都很好吃的呢。
而且他不仅菜做的好吃,就连杏脯都会做。
你说咋这么厉害呢,真是天生的做饭人啊。(您已进入苏木夸夸群。)
苏木难得细嚼慢咽地品尝着,都可以说是含泪吃掉三个大饼子了。
一想到按照排班,明天又是陈二嫂做饭了,她就很想哭……
饭桌上。
陈二嫂几次想张口找苏木的茬,都在想到公爹的‘食不言,寝不语。’后闭嘴了。
直到所有人吃完,想起身回到各自房间的时候。
陈二嫂尖细的声音终于响起:“呦,我说老三啊,这炒土豆丝怎么有股子甜味儿呢,是放了白糖吗?”
视线顺着主屋没有关上的门,她瞟了一眼橱柜,继续道:“我说老三家的,白糖可是好东西不便宜的呀,买糖的钱都是大家一点、一点挣来的,可不是干什么都能用的,用多了的话,得还回来呀。”
屋里沉默了片刻。
大家全都很了解陈二嫂,这腔调、这架势,不用说了,又要开始了。
苏木正忙着帮陈文止撤桌呢。
听见了刘氏说这话,好巧不巧的,她端的还就是炒土豆丝。
可到现在为止,这道菜还飘有淡淡的醋酸味呢,这货竟然说放糖了,做这菜需要放糖?
苏木狐疑的看了陈文止一眼。
对方心领神会,回以摇头,表示他没放。
看吧,哪里有糖?
也不知道刘氏又抽哪门子风,糖不糖的……
从陈文止身上收回视线,苏木不经意间划过橱柜里熟悉的糖罐。
恍然大悟,而后气得轻笑,“哈!”
她就说嘛,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提起白糖呢,原来在这儿等着呢啊。
苏木没搭理她。
不急不缓地把桌上东西都帮着端到厨房。
又拍了拍带着一丝愁容的陈文止,让他不用理会,只管安安静静地洗碗就好了。
苏木这才拿起那个糖罐,走了回来,放在已经擦拭干净的饭桌上。
“大家今天吃的杏脯的确是加了些的白糖,但加得是我阿婆家的白糖。”即便苏木再不喜欢解释,也得说明一切,免得有人挑出。(东北话挑理的意思)
说完又怕陈母多心,觉得自己用一点东西都回娘家拿,又补充了一句,“也是巧了,正好咱家的白糖没了。”
陈母和苏木会心一笑,她知道苏木这句话的用意。
就算苏木不添上这一句,她也不会多想的。
相处这么久了,苏木是什么样的人,她已了然于心,无需多言。
“嗯,等过几天有空了,妈去买,你想用就用不妨事,家里没那么多的计较。”
陈二嫂:?要这么偏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