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额!”燕琨玉吃痛,没忍住哼了一声,却没想到接下来那疼痛更加清晰。
他试图逃跑,却被抓住脚腕拽了回来。
“是我来主动,你先等一下,听我的。”燕琨玉还以为九方渡中了他下的药,试图命令对方。
奈何九方渡眼中已经猩红一片,已经无法配合燕琨玉演戏。
“我教你一次,玉儿。”
在燕琨玉再次软绵绵地出反抗时,反被握住手腕,按在了背后。
而后九方渡俯,舌尖缱绻,燕琨玉彻底服了软,倚在九方渡怀中,再不提主动一事。
“快……”
“我又不想解开结契蛊,为何要快。”九方渡盯着燕琨玉,开口道。
“快~”
燕琨玉眼前放起了烟花,摇了摇腰肢。
一面想要真切的快一点,一面是埋在心中的执念,解除他与九方渡之间的结契蛊。
酒香四溢,今夜,他们都大醉一场。
最后,还是燕琨玉先昏睡过去。
他抬手,指腹轻轻蹭过燕琨玉的眼角,就那么平静看着良久,眼底红了一片。
九方渡浸透湿毛巾,温热地贴上燕琨玉的身上,将人抱在怀中,擦去黏腻的汗,连同那泥泞之处都清洗干净了才算完。……
在燕琨玉醒来前,九方渡将昨夜关于两人的回忆模糊了。
燕琨玉醒来后就不会再记得自己还叫了他玉儿,也不会记得他炙热不舍的吻。
记得的只是自己配合了他完成了结契蛊的第一晚的双修。
第二日一早睁眼,燕琨玉确实感觉自己像是被打了一顿似的,他缓了一会,转头看向身侧。
昨晚真的成了。
此刻九方渡就躺在他身边,对方身上原本就全是鞭痕,刚刚愈合又撕裂开,看起来有些狰狞。
燕琨玉茫然了。
他只记得昨夜自己似乎说要在上面,那现在看来,他难道真的……可为什么那难以言说之处还是这么痛。
来不及多想,昨夜九方渡能与他行床笫之事,不过是因为自己下了药。
要是被知道恐怕不等结契蛊解除,九方渡便跑了。
要先走一步才对。
燕琨玉胡乱穿上衣衫,下了床榻一瘸一拐地便走,多一刻也没有停留。
可他忘了,这就是他的卧房,他能逃到哪儿去。
更没想到的是,燕琨玉一推开门,看到的便是站在院中的酸与。
那双眼沉沉看过来,情绪复杂,燕琨玉有一瞬间感觉到不妙的杀意,不过转瞬便消失了。
“酸与?你怎么这么早就出来啦。”燕琨玉只当做是错觉,走到酸与面前,却感觉到对方身上凉透了的冷气扑面而来。
他这才看到酸与梢的雾气,不像是早起,倒像是站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