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绍仲像是嫌弃她脏,一直到她全身都被淋透了,他才关上开关,开始剥她的衣服。
沈瑟下意识地挣扎,尖叫,甚至还用脚去踢打眼前的男人。
但程绍仲不为所动,直到把她剥了个干干净净,他才一把抱起她,将她扔进了宽敞的浴缸里。
沈瑟被水呛了一下,感觉自己要窒息了,但唯一能救她的人就站在一边,冷眼看着她狼狈地挣扎。
过了会儿,沈瑟满脸胀红趴在浴缸边缘,喃喃地问:“为什么这么对我”
程绍仲这才走到她面前,伸手抚住她的脖颈:“清醒了?”
沈瑟闻言干笑了两声,他是以为她喝醉了吗,才不是,是她一直都醉着,到现在才算是开始清醒了。
她仰起头,有些艰难地去找程绍仲的眼睛。
“程律师,你就这么不喜欢我吗,觉得每次看到我,都觉得很讨厌吗?”
程绍仲于是确定她还醉着,除了上次,平日里的沈瑟才不会问他这种问题,她只会不问回报、不问结果地爱他,把一颗心完完整整地捧在他面前。
他没有让沈瑟继续泡在水里,而是抱着湿漉漉的她回到房间。
程绍仲少有地如此沉迷。
不,他更多的应该是征服。
因为察觉到她的改变,他便要她再变回来。
她是他一个人的所有物,无论他再不喜欢她,她也不能有任何不该有的想法。
沈瑟也很清楚,她现在一边深陷其中,另外一边,则是无尽的绝望。
她是真的离不开这个男人吗,就这么离不开他吗?
清晨醒来,沈瑟浑身难受不已,不过除了四肢酸疼,更难忍的还是胃部的火烧火燎。
她到洗手间干呕了一会儿,但症状还是没有缓解。
于是她便想起了昨晚买的药,双腿打颤走出来,刚走到客厅,就发觉程绍仲的手里拿着她的包。
她的心咯噔一下,直到看到他手里的验孕棒,她才意识到糟糕了。
他该不会是误会了吧。
沈瑟走到他面前,想跟他解释一下,这个时候,程绍仲先开口了。
“怀孕了?”他看不出喜怒地问。
沈瑟只僵硬地摇摇头。
程绍仲便摸了摸她的脸颊,嘴角微勾:“瑟瑟,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
程绍仲只有在喝醉,偶尔哄她,或是像现在这样,极度恼怒的时候,才会喊她瑟瑟。
沈瑟冰凉的手握住他的手腕,强忍着颤栗解释道:“程律师,我没”
但没说完,她便停住了,转而换了另外一句话:“如果我真的怀孕了,你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