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陆钟川吃痛闷哼了一声,眉头狠狠皱起来,咬紧了后槽牙,鼻尖再一次渗出无数细密的汗。
祝孤屿听见急促的水声冲破尿道的声音,喷射进纸尿裤里的声音。
陆钟川黄色的纸尿裤瞬间浸出了更深的颜色,但因为依旧彻底饱和失去了吸水能力,从陆钟川侧躺紧贴在地面上的屁股边溢出淡黄色的尿水。
“啊、不妈的”陆钟川的手掌紧紧捂住了饱满的纸尿裤,修长的四指用力抠紧了阴茎根部和睾丸,掌根挤压着突然喷射的龟头。
排尿声几秒钟就止住了,拳头大小的水渍在地面晃动着,因为纸尿裤被一同挤压,陆钟川的大腿内侧也被溢出的尿水沾湿。
他哆嗦着打了个尿颤,手掌根本不敢从腿心挪开,狠狠盯着祝孤屿,眼眶憋得通红:“看够了吗?看够了就滚出去。”
“不是,你为什么”祝孤屿不明白他为什么憋成那样了也不尿出来。
陆钟川看他不动,自己一直躺着也丢脸至极,慢吞吞支起手臂竭力试图站起来,身体被肚子里突然换了方向的水球坠了下,他骤然弯下腰,痛苦地绞紧了双腿,另一只手掌也哆嗦着托住了下腹。
尿道又是一热,他拼命攥紧了阴茎,才不至于直接喷泄。
昨晚演出完,和乐队的朋友一起喝酒喝到了很晚,朋友非要留宿,他没有办法,只能把人留了下来。
他直到现在的年纪也会时不时尿床,所以睡觉通常会穿上纸尿裤,啤酒涨肚,他在睡梦里早已不知不觉尿满了纸尿裤,早上被憋涨感激醒了,要起身撒尿才发现半夜因为太热,自己毫无意识就把裤子脱了,只剩下骚黄膨胀的纸尿裤包裹在下身。
来不及穿上裤子,朋友从房间里出来,为了不被发现穿纸尿裤的秘密,他只能假装还没有醒,躺在沙发上一边忍着汹涌澎湃的晨尿,一边默默祈祷着朋友快点走。
憋得全身都要抽搐了朋友才准备离开,他终于可以去厕所尽情释放,结果没想到朋友一走,祝孤屿就进来了。
好死不死还发现了他穿纸尿裤的秘密。
“哈啊、哈”陆钟川被汹涌翻搅的尿水逼得眉头再一次紧紧皱起,粗重地喘了几口气,强忍着尿液僵硬地站了几秒钟,缓缓挪到了沙发上坐下。
他一坐下来,纸尿裤的前端就膨胀起来,那片从内晕开的深黄色完全展露在祝孤屿眼前,裆部的颜色更加深而显眼。
陆钟川一坐下就立刻把腿并拢起来,腿部用力到肌肉完全隆出蓬勃有力的块状,大腿夹在一起迅速上下摩擦了几下,将肉体搓出窸窸窣窣的摩擦声。
“操不行”他的手掌狠狠搓了一把纸尿裤档,用力翘起了二郎腿,整个上半身僵硬地挺起来,尤其是下腹,在宽松的衣服底下依旧显出隆起的巨大形状。
祝孤屿看见他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抓住了沙发的边缘,指节用力到泛白,手臂上攀起蜿蜒的青筋。
祝孤屿完全不理解他此刻的行为,纳闷地开口:“你为什么不去上厕所?”
“你还、好意思问?”陆钟川的鼻翼翕张着,下唇被咬出了凹陷的牙印,脖颈上的汗止不住往下流淌。
尿道一阵一阵抽搐发热,他能感觉到灼热的尿珠一点点冲开尿孔溢出来,沾湿他憋得发颤的龟头,他现在一动,必然会决堤。
“我动不了了。”他无奈地闭眼,强忍着内心的羞耻,说出了丢人的事实。
“什么,你的腿疼吗?”祝孤屿人傻了,还以为是刚才那一摔把他的腿摔坏了。
陆钟川狠狠睨了他一眼,不知道一个人怎么可以蠢成这样:“我动不了,一动就会尿出来。”
祝孤屿傻眼了,呆呆地站在陆钟川面前,看着他不断扭动着身体,不知道该怎么办:“那我能帮你做点什么吗?”
陆钟川的指甲几乎陷进了沙发里,满头淋漓的汗越发迅速地流淌,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再一次将手塞进了两腿交叠的地方。
用手辅助来控制已经开始一点点泄露的尿珠,他左右环看,粗重地喘了声:“把你旁边的罐子递给我。”
祝孤屿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他:“啊?”
“快点、呃啊”他的声音突然被呻吟打断,头瞬间仰起来,双目痛苦地紧闭着颤动,手掌狠狠地搓弄起裤裆。
“给我、快忍不住了、我要尿出来了”
陆钟川再次弯下了腰,全身发出了地动山摇的震颤,祝孤屿又一次听见了水流冲击纸尿裤的“嗤嗤”声,这一次显然更加的湍急和汹涌。
他看见陆钟川的屁股底下迅速渗出尿液,往皮质沙发边上淌。
祝孤屿迅速把脚边的易拉罐捡起来递给陆钟川,陆钟川抖着手接过,另一只手哆哆嗦嗦地从腿间拔出来,塞进湿透了的纸尿裤里,直接把不断漏水的阴茎掏了出来。
祝孤屿一瞬间瞪大了眼睛,讶然地看着那傲人的大小和粗度。
完全不避着跟前的祝孤屿,陆钟川腰一挺,不断淌水的龟头对准了易拉罐口,祝孤屿看见那涨红的龟头中心,湿润的马眼瞬间翕张,一柱粗壮无比的尿柱疯狂喷射了出来。
“嗤嗤嗤——”迫不及待的从开了闸的尿孔里飙出,哗啦啦灌进空罐子里,然后清脆的水声逐渐变成了闷响。
“啊哈啊、哈”陆钟川扶着阴茎的手还不断得抖动着,尿液喷射出来的一瞬间,身体的压力骤减,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爽得生理眼泪都激出来了。
他尽情地喷射,没几秒手里的易拉罐就已经变得沉甸甸,他咬牙收缩起腹部,尿液回流的感觉并不好受,满肚子的水也叫嚣着不愿回去,尿柱截断了又急促地喷射出,他收紧括约肌好几次,尿流才逐渐变得稍缓。
“呃呃憋不住了、再给我一个、快点”肚子仍旧撑得巨大,根本没排出多少,只能算是解了燃眉之急。
易拉罐就要满了,他死命收紧括约肌,尿眼酸得要命,只觉得自己控制不了几秒钟,肚子里的水就会再一次完全喷薄而出。
湿润的马眼疯狂地翕张着,他的脸涨地通红,大汗淋漓。
“咦,这家怎么没关门?”门外一个老太太嘀咕着,将头探了进来。
祝孤屿的手里正举着要递给陆钟川的空易拉罐,闻声整个人瞬间僵住,陆钟川眼疾手快把被子盖在了身上,赤裸的脚掌抠紧了地面。
两个人都直勾勾盯着门口的老太太。
“嗤嗤嗤嗤——”
祝孤屿再一次敏锐地听见了陆钟川喷尿的声音,尿液急促地浇在地板上,敲打出了巨大的声音,然后落地声突然消失,变成了射进布料里的闷声。
他紧张得回头看了一眼,陆钟川宽阔的脊背弯曲着,脸色僵硬苍白,竭力控制着面部表情,手压在胯部紧紧捂着被子。
陆钟川完全控制不住了,他被人声吓得猛然夹了一下括约肌,尿液在回流了一秒钟后彻底崩溃决堤,他全身过电一般抽搐了一遍,下体就疯狂地喷射了。
他拼命用手指攥着龟头揉搓也不起作用,瀑布一样的尿冲刷过龟头,喷淋在沙发和地板上,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