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上厕所?”
他模仿着陆钟川刚才的样子,拉扯嘴角,做出一个粗制滥造的轻蔑的笑,“现在又不是上课,也没有人管你,你为什么不去上厕所?”
“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奇怪癖好吗?爱穿纸尿裤的陆钟川同学。”
陆钟川的大腿在和祝孤屿相触的一瞬间狠狠哆嗦了下,只觉得源源不断的热度从边上传递过来,让他的全身“噌”一下变得燥热难耐。
“啊”他缩了缩身体,将双腿绞得更紧,抬手狠狠捏紧了眉心,“操,又被你看出来了。”
被祝孤屿直接揭穿,陆钟川也不再遮掩了,托着腹部的手直接下移到了大腿根,隔着柔软膨大的纸尿裤,在憋涨得微微抬头的阴茎头部用力打转摩挲。
翕张的马眼被手指摸得痒痒的,他的喉结难耐地滚动了下,手下的力度更重了些,搓得神经牵动了全身肌肉,尾骨猛地颤抖了一下。
尿眼一热,他颤得全身都松懈了一刹那,几滴尿珠就迫不及待接二连三从开闸的马眼里涌进湿暖的纸尿裤。
“啊嗯操”陆钟川的小腿更加使劲地缠紧了,脚背绷直了勾住另一条腿的小腿肚,肌肉轮廓在拉扯紧的裤子底下爆出来。
他的指节用力到泛白,低垂的脸颊侧边滑过一滴混浊的汗,在下巴聚成一滴,摇摇欲坠。
祝孤屿小心翼翼地盯着他大胆的不雅动作:“你不怕被人发现吗?”
“你是指什么?”陆钟川卡顿而低哑的声音里带着欲望,明明没有喝酒,目光却变得迷蒙。
“穿纸尿裤”祝孤屿压低了声音,有些难以启齿地红了耳根。
“除了你还有谁会发现”陆钟川咬牙开口,手指在桌面的遮掩下捏紧了龟头,又一次用力猛搓了几下,“要是那天早上没看见,你能往那方面想?”
“也是”祝孤屿只觉得陆钟川手下那一块的轮廓太明显了,又想起来自己无意间见过的陆钟川赤裸的阴茎,瞬间脸色烧烫起来,仓惶地挪开了视线。
“呃啊不行了、要憋死了”一股难忍的即将喷泄的尿意被回憋,陆钟川的肚子胀痛到了极致,难受得弯折了腰,下巴几乎要抵住桌面。
尿意仍旧源源不断地袭来,他的脚跟再次难耐地蹭动起来,手指陷进了绞紧的大腿之间,另一只手托着腹部边缘,短促地吸着气。
“嘶哈啊哈”
“所以你为什么不去上厕所?”祝孤屿好奇地看着他,生怕他憋不住了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尿裤子。
陆钟川的憋得鼻子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滴,呲牙咧嘴地不断抖着腿,隔着纸尿裤捏紧尿孔的手指僵硬到止不住颤抖,说话的声音都憋得断断续续:“纸尿裤、不知道脱在哪里”
“不能脱下来再穿上吗?”祝孤屿没穿过纸尿裤,懵懵地问。
“不、能”陆钟川一字一句地挤出声音,只觉得他问了个很愚蠢的问题,捂住下半身不想说话了。
一沉默下来,肚子里的酸胀难忍就又开始刺激起他的神经,尿液汹涌地翻搅起来,他烦躁地拧紧眉头,使劲挤了挤大腿:“十一点了,学校已经回不去了,你打算怎么办?”
祝孤屿无辜地眨眨眼睛:“是你叫我过来的。”
“操”陆钟川憋得眼眶通红,耳根也烧烫起来,低低骂出了声音,“那谁知道、你真的会来。”
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尿意越发急迫,他臀部狠狠发力挤坐在椅子里,手指也拧着阴茎睾丸往里挤陷,只觉得被涨满的纸尿裤疯狂往外渗着水,全糊在他的屁股上,甚至能听见“滋滋”的水声。
他的脚趾在袜子里抓紧了鞋底,看了眼祝孤屿,鼻翼疯狂地翕张了几下,下巴悬着的汗滴落在桌板上。
“妈的,那你跟我、回家吧。”他挣扎着双腿发力,拧着膝盖撇着小腿艰难地站起来。
祝孤屿听到要离开了,只顾着自己眼前那还剩半杯的酒:“酒”
“别管了。”陆钟川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了几下,像是气急了,哆嗦的手从腿间迅速抽出来,用力拉扯了一把祝孤屿瘦弱的胳膊。
祝孤屿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喝蒙了,被他拽得整个人一晃,径直扑进了他的怀里。
“呃啊”陆钟川的脸色变得惨白,瞬间咬紧了下唇,双腿绞得死死的,大腿根不受控制抽搐起来,额角青筋暴起跳动。
祝孤屿的整条手臂横着压进了他涨满了尿的腹部,他疼得一阵痉挛,马眼也战栗抽搐起来,被痛楚激得脑子里一片眩晕。
尿道口很热,小孔疯狂地翕张着,他感觉整个阴茎都是酸胀的,肌肉用力到整条腿乃至全身都在疯狂地颤抖。
“嗤嗤嗤——”强有力的水声瞬间冲破了纸尿裤的束缚,扎进了祝孤屿晕乎乎的脑子里。
“唔对不起、我没站稳”祝孤屿使力想要从陆钟川身上爬起来,手掌就更加用力地压进了陆钟川的肚子。
“嗤嗤嗤嗤嗤——”更为粗壮的尿液几乎是从马眼里喷射了出来,全部浇进了近乎饱和的纸尿裤里,陆钟川死死掐住了祝孤屿的手腕不让他乱动,另一只手拼命按紧了不断喷射的龟头。
“啊不”他的腹部一阵猛缩,腰竭力顶起来,将阴茎撞进自己施力揉搓挤压的手心里,眉眼痛苦地挤成一团。
喷尿声戛然而止,他手臂隆起来的肌肉纹理逐渐隐下去,取而代之的是爬了一遍全身的鸡皮疙瘩,汗毛幽幽竖起来。
“妈的,”陆钟川发出了颤抖的喘息,拇指屈起来压着硬挺的牛仔布料狠狠磨蹭过翕张的马眼,好几秒才敢动弹,将祝孤屿扶起来站稳,竭力将颤抖的声音控制平稳,“我要、憋不住了快走吧。”
祝孤屿晃晃悠悠地站直了,迷瞪地低下头,就看见陆钟川裤裆底下,隔着中间大概一掌宽度的干燥地带,两侧渗出来了几个硬币大小的水痕。
意识到陆钟川的纸尿裤已经彻底被完全尿满,容纳不了更多的液体,他睁大了眼睛:“你”
陆钟川自觉丢人,拽着他的手腕往外拉扯:“快走。”
“等等”祝孤屿攥紧了身前的酒杯,猛地仰头一口喝光了。
他抹了把嘴角渗下来的酒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晕乎乎地笑起来:“好了,走吧。”
一走出酒吧,陆钟川就松开了祝孤屿的手腕,腰微微躬下去,手掌迅速捂紧了双腿之间的隆起,大腿别扭地夹蹭在一起,原地重重地蹭了好几下。
祝孤屿只觉得自己的手腕潮潮的,风吹过凉飕飕的,全是陆钟川手心粘腻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