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过神来,杏眼瞪得溜圆,“谁跟你说我要嫁人了?!”
“隔壁诊所的李大夫啊。”盛母破天荒地给女儿夹鸡腿,嗓音激动的颤,“帮我们还赌债,装修房子的,是不是那位姓6总裁?”
没人敢直呼6肆与全名,盛母再次询问确认,眼睛瞪得老大:“就是那位寰盛集团的6总。”
“我和他之间结束了。”盛洛梨就知道母亲想扒着6先生的大金腿占便宜。
她冷漠解释,“赌债和装修的钱,我要还回去的。”
“啪——”盛母翻脸比翻书还快,狠狠在盛洛梨的脸蛋上甩了一巴掌!
她好不容易被养圆润的脸此刻肿得厉害,盛洛梨红着眼眶,不是第一次被打,她也没哭。
“老娘怎么就生了你这个蠢货?!”
盛母气急败坏质问,“你知不知道人家6少爷有几千个亿?要是嫁给他,我和你哥就能做人上人了!”
她狠狠瞪着盛洛梨的小腹,“他肯定碰你了吧,跟我去医院做检查,怀孕了给他做情妇生孩子也有不少钱拿。”
盛母满嘴都是钱,拖着盛洛梨往外走。
“妈!”盛洛梨甩开她,羞愧地承认,“我是被他…碰过,但我们有做措施,你别想我挺着大肚子去讨钱。”
原本欢天喜地的盛母现在彻底急红了眼。
她白天还跟街坊邻居炫耀自己即将做6总裁的岳母,又借了不少钱买新衣服买金项链。
要是被人知道自己女儿给人玩了又没捞到好处,她的脸面往哪搁?
盛母气得癫狂,捧起桌上那锅滚热的鸡汤,悉数泼在盛洛梨身上!
盛洛梨跪在地上,雪白的肌肤顿时红肿,有的地方甚至被烫出水泡。
“你既然那么讨厌我,为什么还要生我?女儿就不是人吗?”她倔强的不想在母亲面前哭,但还是忍不住掉下眼泪。
“哭哭哭,你有脸哭?!”盛母对盛洛梨拳打脚踢,恨不得要扒掉女儿身上的那层皮。
门锁声响起,是盛洛梨的哥哥,盛韬回家了。
盛韬喝得酩酊大醉,看着小妹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白得光的皮肤被烫得红烫,脑海里闪过无数歹念。
“妈,你别天天打洛洛,我会心疼的。”盛韬把小妹护在怀里,手掌揉她的细腰。
盛洛梨害怕地推他,挣脱男人臭熏熏的臂膀,冲进浴室把门反锁。
花洒涌出温水冲刷污秽,一门之隔,单纯乖顺的盛洛梨压根没听见外面龌龊的对话。
“妈,你别气啊,洛洛年纪小不懂事你跟她计较什么。”盛韬假惺惺替小妹说好话,下流的眼神不断望向浴室的玻璃窗。
盛母气得半死,“年纪小?她都被寰盛6总吃干抹净了,不要脸的小贱人!”
“什么?”盛韬惋惜捶膝盖,“我等了那么多年都没亲一口,她居然白给外人?!”
“你小点声。”盛母警惕看一眼浴室方向,“要是她跑了,谁帮我们赚钱还债?”
“怕什么,洛洛早晚得知道她是捡来的。”盛韬不以为意,笑了笑,“再说了,儿子现在能赚钱。”
他从衣袋掏出一沓厚厚的钞票,晃来晃去,“看见没,儿子今天赢的钱,按这度,下个月买别墅给你住都不是事!”
“还是儿子好。”盛母见钱眼看,赞赏地摸摸盛韬的脸,走进厨房重新熬汤。
盛韬则是肆无忌惮走进盛洛梨的房间,找到那件淡粉色的bra,抓起放在鼻间,贪婪地闻那抹馨香。
——
就这样过了几天,盛韬越赌越大,欠下一笔又一笔的巨款,他教唆盛母高价卖掉房子抵债,两母子打算去别的城市快活。
临走之前,盛韬决定把他垂涎已久的小妹办了!
半夜,盛洛梨躺在床上睡觉做噩梦,梦见一条毒蛇爬到她的脚踝。
“不要过来!”她惊叫坐起身,现脚踝被一只黢黑的手握住。
“洛洛别怕,哥来疼你了。”盛韬喝得烂醉,想用他的香肠嘴亲盛洛梨的脚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