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洛梨好不容易死灰复燃的心又被浇灭了。
乔夏然陪她说了好久的话,开导了两个多小时后,电话铃声响起。
来电人:宋。
看到这个可怕的姓氏,乔夏然吓得手抖,连手机都快握不住,可是过三十秒不接电话,这个男人肯定要火。
乔夏然狼狈的弯腰捡起手机,起身撞到桌角,额头肿了一大块,盛洛梨在旁边兵荒马乱的关切道:“夏夏?你撞到哪了?痛不痛?”
她哪里有时间管自己痛不痛,接宋曜池的电话才是第一要紧事。
“十分钟内滚到我车里来。”
“啪——”电话被挂断。
没有一句关心,连昵称都没,只是冰冷的命令。
乔夏然卑微的把手机塞包里,给盛洛梨盖好被子:“洛洛,我有急事先走了,你要好好的。”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急匆匆跑出病房,电梯太慢,她是跑下扶梯的。
幸好在九分零五秒坐上了宋曜池的法拉利副驾驶,否则乔夏然会被一通咆哮,或者被东西扔在身上。
看着小丫头满头大汗,宋曜池不耐烦地把手帕扔在乔夏然的脸上,冷冷命令:“擦。”
手帕上有浓浓的香水味,不是乔夏然的,也不是宋曜池的。
估计是他某个女伴留下的挑衅证据。
乔夏然自然是恶心的,不过不是因为吃醋,而是因为味道太刺鼻。
她小心心翼翼的侧过脸看男人阴鸷的俊脸,猜测宋曜池心情不好,最后还是用了这张熏香浓烈的手帕。
宋曜池不管乔夏然怕不怕,直接一路狂飙到了一座陵园。
她被半拖半拽的拉到一个墓碑前。
上面写着:宋曜池之妹,宋曜琳。
忌日就在今天。
“知道我妹怎么死的吗?”男人阴鸷的嗓音响起。
宋曜池抓住乔夏然柔顺漂亮的栗,把她狠狠摔倒墓碑前。
小姑娘被迫的给牌位磕了个头,鲜血直流。
宋曜池俯身,再次揪住乔夏然的头,使她被迫仰头,薄唇微掀:“当初我只想在高级餐厅做个服务员,赚钱给我妹治病!可你在咖啡店扇了我两耳光,让经理开除我之后,那个月我白干一场!连一个钢镚都没拿到,我妹死了,你满意了?!”
乔夏然愧疚的流泪,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年少无知犯下的错误间接毁掉了宋曜池的亲妹。
男人狠狠捏住她的下颚,歇斯底里怒吼:“贱货,你今天就给我跪在这里,边淋雨边磕头,直到我满意为止!”
乔夏然跪在雨幕之中,对着墓碑上小女孩的照片不停磕头。
很晚很晚,凌晨十二点,忌日已过,她才被允许坐进法拉利的副驾驶。
回到那幢满是蔷薇的别墅。
宋曜池把她锁在卧室里,单手扣住她的要扛进浴室!
裙子和小裤全被撕破。
她着高烧站在花洒下抖,双手捂住自己,痛不欲生的翕动红唇:“求你了,别折磨我,我真的很怕很怕,我在澳洲被人强迫过,可不可以不要再伤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