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深懒散地靠在浴缸边,就像是变了个人一般。
他慢条斯理地撵了撵手指:“错了?那你说说你怎么错了?”
“奴婢没有尽好分内的责任,连少爷的洗澡水都没放好。”
“我今天回府时,见那沈家少爷送了个香囊给你,你是不是觉着自己能进入沈府,飞上枝头当个沈家少nn,所以连自己的事情都不想g了?”
说话的时候,顾深一直挑着笑,可笑意森冷。
听见‘沈家少爷’这四个字的时候,陈淑里心里打了个咯噔。
她慌忙磕头:“奴婢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奴婢生是顾府的人,si是顾府的鬼。”
每说一句话,她便磕一个头,急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不知道磕了多少个头,一只脚挡在了她的面前,阻止她即将再次磕下去的头。
顾深对着浴室的灯光把玩着自己的手指,轻轻将脚往上提了提,脚尖踢到了陈淑里的嘴巴,可他仿佛没有觉,她也就不敢吱声,任由他的脚趾贴在自己的嘴唇上。
“看不出来,你居然这么衷心。”他哼笑一声,“不过衷心归衷心,做错了事情还是要罚,不然这府里就没有规矩了。”
“是……奴婢该罚。”
陈淑里一直跪在地上,垂着脑袋,等待着少爷想出来什么罚人的法子。
“你那张皮倒一直挺neng的,脸蛋也挺俊,不过本少爷用手chou腻了,你说该怎么办?”顾深的声音微微上挑,像极了风流恶劣的纨绔子弟。
她闭了闭眼:“那、那就罚奴婢自己扇。”
“你扇?你能有什么力气?”
心里知晓他已经有了惩罚的主意,她也不再擅作主张,只是乖巧地跪在地上:“少爷想怎么罚奴婢都可以。”
“那小爷我就累一点,”他啧了一声,语气好似有些不满,“罚罚你这贱婢。”
话音刚落,他就抬起脚,用脚底板狠狠地扇了她一耳光。
脚跟手的触感完全不一样,chou在脸上的声音没有那么大,可更加疼痛,也更加羞辱人。
一下便让陈淑里红了眼眶:“少爷罚就是了……何必这么折辱人?”
“折辱人?”他挑眉,“你也算人吗?只要你一天的卖身契还在顾府,只要你一天还是伺候少爷我洗澡的奴婢,你就不过是我脚下的一只畜生,地位b后门拴着的狗还低,我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
听着这番话,她低声chou泣着。
可眼泪丝毫唤回不了少爷的怜悯,正如他所言,他不过将她视作是一条狗,甚至是连狗都不如的畜生。
她越是哭泣,他chou得便越是狠。
左脚右脚左右开弓地扇打着她的脸蛋,netzi上,踢得她r波摇晃。
渐渐现了这个规律,陈淑里不得已地憋住了自己的眼泪。
在她收g眼泪的同时,少爷的脚也停了下来:“你跪在这里,不知道少爷我抬脚chou你脸会很累吗?”
“……”
她抿紧了嘴唇,没有吭声。 少爷的眼底闪过一丝戾气,他一脚踢向她的肩头,猛地将她踢倒在地。ΓoūsHuu(禸書剭)點xy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