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听曲调,明明是大喜事才吹的百鸟朝凤。
难不成是南方少数民族的人嫁到这边来了?
我记得之前看过一个报道,在南边有一个地方,新娘子都是在半夜才会被送到新郎家。
在北方,这种习俗着实不多见。
虽然有些好奇但我还是手脚麻利的收拾东西离开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是个没什么好奇心的I人。
我挎着篮子按照原路返回,可是我走着走着,觉得不对劲了起来。
怎么奏乐的声音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大了呢?
直到我抬头看见前面那条送殡的队伍,才发觉,声音的来源正是我的毕竟之路。
更加诡异的是,这显然是一支送殡的队伍。
里面的人衣着缟素,头上还顶着白色的布条。
可是两边的奏乐手,吹得却是结婚的调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他们身后,有八个壮汉抬着一顶暗红的棺材在路上走的艰难,一看棺材就很重。
村里是谁家发达了吗?怎么棺材都要用红木的,果真是财大气粗。
我心觉不对,连忙躲闪到一边,打算等他们过去之后,再继续往回走。
我依稀记得爸爸好像说过,如果在路上看见送殡的,一定不要好奇去看。
因为很容易被棺材里的人给盯上。
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不想冒险,我只是一个刚参加完高考的孩子,放过我……
随着音乐声的靠近,我躲在一棵大树后面不敢呼吸。
从那边看的话,应该是发现不了我的吧。
手里突然一滑,一个细长的、冰冷的、带着鳞片的东西正在我的手底下蠕动……
“啊!”
我下意识的将手里的菜花蛇甩飞了出去,身子也跌坐在旁边。
接着我就感到自己被一个视线紧紧的锁定。
我机械的转过头,就看到,棺材上赫然坐着一个人,一个身穿大红色喜袍的男人。
他漆黑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我,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
长长的头发披在他的身上,美得摄人心魂。
眼角的一颗泪痣,更是增添了些许的魅惑。
很美,但是又不会让人混淆他的性别。
我大脑当机,身体僵硬在了原地。
不会这么倒霉吧,这人很明显不是正常人,我好像被盯上了。
完了完了……
在我晕过去的前一秒,我满脑子都是这个这两个字。
是的,我被吓晕了。
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在看到那个男鬼的那一刻,直接绷断了。
我是不是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