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满不自主地红了耳朵,感受着脸上热腾腾的烧意,无措地试图移开目光,刚一往下就看见了沈纪年在衬衫下面若有若无展现的好看的腰线。
夏小满又是硬生生地挪不开目光,又看了看自己的腰迹,目光再次落回去,难耐地咽了口唾沫。
怎么会,这么好看。
想抱一下。
这时沈纪年已经切好了各种蔬菜,熟练地揽在菜筐里,又拿起锅和一旁的铲子就准备煎蛋了。
沈纪年不是很习惯自己做饭时有个人这样杵着,何况一句话也不说,一扭头准备好生相劝顺带逐客,这才注意到下夏小满的脖颈连着耳根都是红的,脸颊也隐隐透着绯红。
甚至感觉她的身子还隐隐散发着热气。
沈纪年立即警觉起来。
发烧了?
难道是刚刚洗澡的时候?
沈纪年蹙着眉,总想着自己是个长辈,该对自己先前决定这段时间的收留负责,可惜自己根本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总归是难免会出差错。
果真还是需要一本育儿大全。
孩子也不说什么,估计早就难受得不行。
她小时候就是逞能,发烧也不说。沈纪年从小身体比较柔弱,发过一次高烧,那日父亲喝醉了酒喝嗨了,没有注意到她发烧了,就没有带她看医生,就只好把她晾着,直到第二天才反应过来,追悔莫及,结果就造就了个病秧子。
似乎是注意到了沈纪年的情绪不对,夏小满很是敏锐地眨了眨眼睛,有些紧张:“对不起,我出去。”
她深深低着头,努力想压制住这股压制不住的热意,生怕自己这般奇怪的样子冒犯到眼前的人。
沈纪年有些欲哭无泪。
这都几次了?这道歉次数。
她又不是什么惊天罪人,被关在永不见天日的监狱里,唯有忏悔就是每日必做的任务。
她停了此时正热锅的火,擦干净手,拉着夏小满的手,一声不吭地一路到了沙发跟前,在安顿好她就坐后,沈纪年从茶几的抽屉里开始翻找起来。
夏小满很是好奇地看着她,坐得端端正正。
沈纪年从医药箱里拿出一根温度计,甩了两下,又是举着它神情专注:“这是,温度计,可以看你有没有发烧生病。”
沈纪年又是语气严肃:“但是不能摔坏了,里面的东西有毒。”
夏小满也跟着神情认真起来,郑重地点了点头。
虽然不知道小满听懂没,但是她这么听话的行为让沈纪年心情很是愉悦,甚至觉得养孩子其实也不是很累。
这可比伺候领导简单多了。
沈纪年把夏小满垂在身侧的胳臂抬起,准备将那温度计放在她的腋下,结果一经接触,夏小满便浑身打了个哆嗦,瑟缩着,口中弱弱呢喃:“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