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职员:“?”
普岳继续诱导:“她是不是特别喜欢加班?”
小职员不明所以,只能依据事实地点了点头。
然后普岳松了口气,随之宣布:“加班可不是一个好事!你们不想想,我们这么精细的工作,那加班的身体状况能好?久了必成大错!今年的劳模还是多加考虑!”
沈纪年在办公室毫不知情,只是想着今晚加几个小时的班才好呢?
再后来,就是沈纪年经常在附近的饭厅看到自己这冤种领导在相亲的模样。
对面的女孩长的像小兔子一样,很是可爱,面对普岳很是拘谨,她有些害怕地喝着水,好像对面要把她吃了一样。
结果普岳突然凑近,眼神放光:“你好,我们三个月以内可以结婚吗?”
女孩:“?”
只是路过的沈纪年:“?”
普岳有什么坏心思呢,他只是真的信了那瞎子的话,担心自己英年早逝罢了。
至于后续沈纪年不清楚。
夏小满这时突然低声开口:“还有衣服?在哪?”
她要给它全部烧了去!
兰德头顶耳朵一动,莫名其妙道:“我凭什么告诉你?”
夏小满又拿着魔杖戳了戳他已经被烤焦又愈合又烤焦的后脖颈,语气中满满的威胁:“凭我真的会杀了你。”
兰德摇了摇头,叹息道:“你杀不掉我的,我非常抗打,很快就愈合了,不管怎么样,都改变不了和我结婚的事实,你就算拒绝,也没有办法,我就是这么霸道,还要让你那好朋友见证一下”
沈纪年突然涌上了一股冲动,并且那股冲动愈发明显,直直涌上脑门,让她根本用理智控制不了。
兰德继续没脸没皮地开口:“怎么不说话,你的好朋友可以当我们的见证人,就算我们婚礼很是简陋,我们”
话音未落,他忽然眼前冒着金光,一阵嗡嗡作响,脸颊的痛意很快传入神经,竟是直接被人打了一掌。
夏小满眼睛瞪大,这一刻再次复刻了澄澈的愚蠢感。
沈纪年只觉手掌麻麻的,现场学了什么叫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虽然没到这个份上吧,但是她真的想看看在这种剧本下直接打反派是个什么感觉!
好爽!
这一掌打的极狠,好像带着许久未倾泻的怨气,好半晌兰德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头顶耳朵奄哒哒地垂下来,喃喃自语:“打我?居然打我?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这么打我?不得了,不得了。”
夏小满这才反应过来,另一只空闲的手立刻去握住方才沈纪年拿来打兰德的手,放在手心里细细揉搓一阵,然后又轻轻抬起来吹着气。
沈纪年本来不习惯别人这样,但是还是老老实实地没有缩开,任由小满的行为了。
一旁自言自语没人管的兰德:“?”
兰德狠狠踢了一脚地上滚落的杯子,音量放大,极力放大自己的存在感,耳朵都要竖起来了,开始控诉:“你这怪胎!你能不能停止和我的未婚妻在我面前恩爱的行为!”
夏小满头也不抬,另一手魔杖再次施加魔力:“不能。”
沈纪年却在心里想着,这哪里是恩爱呢,不愧是满脑子都是结婚的人想出来的东西,连友谊都理解不了。
兰德吃痛吸气,觉得自己虽然可以愈合,还是不能继续这样被压制下去了,索性退了一步:“你们本来是想做什么?”
沈纪年淡声道:“我们本来只是想请你去治病,谁知道你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兰德稍加思索,随后试图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可那笑容过于虚假和不情愿,导致格外扭曲:“我们可以商量一下,一个平等的交易,比如我帮你们治病,你也答应和我结婚。”
这特么哪里平等了?!没见过治个病还把人搭进去的!而且还是给别人治病!
沈纪年正要说什么,那边的夏小满再次冷声拒绝:“不行。”
兰德闻言索性不管不顾:“那免谈,你们别想离开,我也不去治病,我们看谁耗死谁,我寿命长,最后你们还是会哭着求我。”
听上去颇为欠揍,夏小满甚至抬起脚直接踢了一脚他的小腿,踢得他吃痛一声跪在地上。
沈纪年拿着魔杖晃一晃:“那倒是简单,你还可以英年早逝,先弄死你,我们寿命不就比你长了吗?”
兰德表情狰狞痛苦:“亲爱的你好狠的心!不过就算我死了这个地方你们也出不去,我不知道你这怪胎怎么找来的,总之除了我你们谁也别想着出去!亲爱的,为什么不肯遵循上天的旨意呢?”
沈纪年觉得这个版本的领导活脱脱一个精神污染,虽然现实中的普岳也是个神经病,但是和这个兰德医生相比,简直不值一提,甚至觉得她的冤种领导也格外亲切了呢。
若说非要结婚的话,让苏西来顶替也不是不可以。
沈纪年又是像夏小满一样踢了一脚兰德,声音没什么感情:“刚刚就想说了,说谁怪胎呢?”
兰德突然一阵亢奋,对着夏小满一阵话语输出:“看来亲爱的你还不知道呢?你身边这个,可不是人!”
他刚说完,夏小满眼神一动,又是一脚踢过去,踢得兰德嘴角渗血,可哪怕疼痛感加重,兰德依旧顽强拼搏:“不仅不是人!也不是纯正的魔物!呵!就是一个怪胎!不伦不类的怪种!藏的可深!”
沈纪年只觉得这兰德再说下去这画面就会变成血案现场了,她迅速拉住夏小满的手,道:“小满,算了。”
和一个自我高潮的癫公说话是浪费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