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明天你跟我一起去太医院上班。”
“……”
阮青葙心里如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
这么聪明隐忍好学的人,脑子里一定货很多,当贴身智囊团是最好。
到时候真要是搞出医疗事故了,拿她顶包吧。
虽然缺德,但死道友不死贫道。
阮青葙用余光扫视过,身边的人一言不发,身姿未动,跟没听见一样。
什么闷葫芦!
有意见就直说!
“咳咳”阮青葙故意捂嘴清了清嗓子,朝身侧睨了一眼,呷了一口茶,“仲染,有什么想法吗?”
“没有,只是…”身边那清冷的人转过身来,忽直直的看着阮青葙。
“阮大人,我在府上也有半月余,不知大人何时举行收徒仪式?还是说大人觉得我愚钝,希望我离开?”
“离开?!”阮青葙猛呛一口水,剧烈的咳了起来。
不行不行,你不能离开,你离开了,我去太医院上班真就死翘翘了。
心里嘀咕半天,面上仍然平淡,要替原主维持脸面。
“仲染你太心急了…这样吧,傍晚就办收入徒仪式,让你做我第一个关门徒弟,可好?”
“好,徒儿谢过师父。”杜仲染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口风一改,俨然一副好徒儿模样。
阮青葙无语凝噎。
大姐能不能别跪我,我还年轻。
轻叹口气,垂眸看向行礼的杜仲染,皮肤真白啊,鼻梁又挺,偏偏还生的一双桃花眼,要不是举止端庄,不然感觉看谁都有情。
这样一个美人,怎就非要学医?能靠脸吃饭,非要靠手艺。
人就是喜欢折腾。
“好了起来吧。”
不说不知道起身,还真是听话的徒儿。
阮青葙又看了一眼身侧白衣飘飘的人,素袍难掩傲人曲线,嘴角悄悄勾起。
真好看啊,要是能有机会摸一摸就好了。
杜仲染察觉到阮青葙微表情变化,心里嗤笑。
她就是故意穿紧身些的衣饰。
她要勾引她,诱惑她。
等她心甘情愿的,给上三滴心头血。
试药
傍晚小樱子在前堂摆了一些水果。
按照规矩,杜仲染双膝下跪,行叩拜礼。
年纪轻轻,老被磕头。
坐在堂前的阮青葙心里纳闷。
然后是赠礼,阮青葙送了杜仲染一套银针。
最后是献茶。杜仲染双手奉上,阮青葙接过,呷了一口。
清了清嗓子,开始训话:“今起,你就是我阮青葙的关门弟子了!以后要勤勉努力,造福百姓!”
听到‘阮青葙’三个字,跪着的杜仲染眉宇间有一丝迟疑,茫然抬头看向堂前。
小樱子连忙插话,“忘了告诉你,阮大人,字青葙,你且记得。”
微微点头,头又深深的低了下去。
“礼毕!”小樱子高喊,这礼就算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