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了杜仲染面前。
师徒二人诧异。
“姐嫂,我错了,我不该带姐去青楼。”
“哎哎,秦艽你先起来。”察觉到秦艽有误会,阮青葙上前想扶起。
可她就不起来,跪那像白铁佞臣。
“姐嫂今日原谅我,我方可起身。”
杜仲染有些无语,看着跪跟前的秦家独女,半晌轻叹一口气,无奈点点头,说道:“原谅你,起来吧。”
“你来这找我,有什么事?”阮青葙边扶起秦艽边问话。
“那个西夏四公主她病了。”秦艽扶正腰间的玉佩。
“夏天无又病了?这消息你从哪知道的?”阮青葙疑惑的蹙眉。
“忘了跟你说,乔子栀是我武学师姐来着。”秦艽挠挠头,嘿嘿一笑。
阮青葙跟杜仲染面面相觑,原来是师出同门,难怪打斗身手有些相似。
伸手揪了秦艽胳膊一下,阮青葙有些怨念的说道:“这你都不跟我说啊,还一口一个阮姐,亏我跟你说了”
“说了什么?”杜仲染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
“哦没,没什么。”
阮青葙尴尬一笑。
“对对,没什么。”秦艽附和。
“那四公主现在在哪?你来该不会是独自来的吧。”
“在不远处的一间厢房里,阮姐快随我过去看看。”
今日,白院使也在坐门诊。阮青葙把着急的病人,引到了白院使诊室外候着。
对于那些非要找自己看病的病人,阮青葙一顿道歉,让大家改日再来,然后就跟着秦艽往太医院后院走。
后院有几间厢房,专门用来招待高官贵客。推门进去,果然乔子栀也在里头,守在夏天无身边。
夏天无瘦瘦小小一只,又是奄奄一息的躺着,双唇发紫。
阮青葙飞速到夏天无身边,立马查看面色,把了脉,看了舌头,然后开始解她的襦裙。
“等下,阮御医你要做什么?”乔子栀阴鸷的眼神要把阮青葙杀掉。
“她中毒了,先脱了全部衣服敞着,避免捂毒入心神。”
“行,其余人等,转过身去!”
乔子栀发话,秦艽跟一众侍女都转过身去背着。
身后白衣素裹的杜仲染纹丝不动,漠然开口:“我不是其余人。”
“嗯。”乔子栀应允。
三个女人,一起飞快剥光了夏天无身上的衣服。
身上白皙的皮肤,斑斑驳驳。
阮青葙狭促的睨一眼乔子栀,见她微微颔首,认了这确实是她干的好事。
肚兜扔一边,阮青葙仔细的观察着夏天无的皮肤,然后扯了扯杜仲染。
“你看这。”阮青葙指着心前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