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出了门。
门外乔子栀刚赶到,推门准备进去,被夏天无拦了下来。
“怎么不给进去!”秦艽有些不满叨囔。
乔子栀没有说话,自顾的用手指破开些窗纸,看到了里面的情形。
嘴角一歪,转而直勾勾的看着夏天无。
夏天无知道屋里此刻到了哪里,于是脸被乔子栀瞧了个通红。
两人暧昧的气息被秦艽发觉,她搞不懂她们怎么这个时候也能发情,摇摇头,长叹一口气。
终于在天蒙蒙亮的时候,杜仲染推门出来了。
她唇上血红鲜亮,嘴角、下巴、手指节上的血迹没有擦干净,胸前的白衣被血染的斑驳,反衬着肌肤愈发洁白晶莹,像刚饕餮大餐后的妖魅。
“怎么样了?”门外等候多时的三个人异口同声。
“我处理好了,进去吧。”
三人进屋,见床榻上的阮青葙周身已没有了血渍,换了一身干净的里衣,静静躺在那里,睫毛时不时抖动几下。
“她这是?”秦艽疑惑的指着抖动的眼皮子,问向杜仲染。
“刚刚给她处理伤口的时候醒过来一次,然后又昏了。”
怕是看到你在身上这样那样舔,被你吓昏的,夏天无腹诽。
瞅着阮青葙被弄的这么干净,夏天无看杜仲染的眼神都变了,像在看一个怪物。
杜仲染看到投来的异样的眼神,神情不变,淡然道:“如果此刻躺在那里的是四公主,相信乔将军也会这么做的。”
乔子栀嘴角勾着,笑而不语。
末了,突然开口:“也不是没这样过,是吧小无?”
夏天无脸又红了。
秦艽在一旁看的云里雾里,迷茫的狂抓脑袋。
次日,在杜仲染的治疗与多人的照料下,阮青葙终于醒了过来。
醒来的阮青葙饿的要死,连吃三顿,没饱,等着杜仲染做饭继续吃。可没来得及休息,白院使就来登门拜访了。
与其说是拜访,倒不如说求帮忙。
“阮御医,皇上还没醒,你来瞧瞧吧。”白院使开了口,阮青葙也不好拒绝。
“白院使,只是我先前为皇上深夜诊治,已有非议,此番,还需您陪我一道。”
“行,阮御医,此事刻不容缓,”白院使看向一旁清冷而立的杜仲染,胡子动了动,“你徒弟治好的你?也一同来吧。”
三人到了皇帝寝宫。
皇帝还躺在床榻上,阮青葙凑上去,贴面感受。
嗯,呼吸均匀。
看皇帝神色也如常,怎么就醒不过来?
阮青葙翻看这几天的诊疗记录,顺气,通气的药用尽了,醒神开窍的也用了几回,药能灌进,就是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