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了好一会儿,想起她当日说的:“若是日后有了喜欢的人,便来向你寻这八次弥补。”
于是清了清嗓子,正言说道:“我当你是有了喜欢的人,才向我讨教经验。”
此话一出,杜仲染也想起了当日的话,瞅着阮青葙一副不想认账的模样,轻轻叹了口气。
然后语气清冷了些许,说道:“不管我有没有喜欢的人,弥补,你还欠我七次。”
好家伙,正正经经说这种事!这是我穿官袍时候能聊的吗?阮青葙郁闷,听的脸色忽红忽白。
红是因为,那晚她发现杜仲染很会,学医之手精、巧、准,上手极快。
白是因为,她到后面有些受不住,可杜仲染一身牛劲使不完。
一开始,阮青葙还主动迎合,反正来都来了,不如留个好印象,双方也能快活些,后面杜仲染拿出来银针,强行给她续上的时候,她崩溃了。
现在想起,她还有些后怕。
她在现代的时候,与韩冬凌并没有过如此,所以这是一种新体验,仅与杜仲染有过的体验。
而放纵之后带来心理的变化,是最让阮青葙恐惧的。
她发现自己不自觉的想依靠杜仲染,杜仲染在的场合,她有些情绪会收不住,尤其是一些人情世故上的,她会无脑的想要杜仲染来解析处理。
现在杜仲染又提了上来,阮青葙还是想逃离,她不想在古代认这层关系,能当情人不当恋人。
思考良久,阮青葙说了句伤人的话,她说:
“仲染,你迟早是要嫁人的。”
而我迟早也要离开这里。
车上陷入了沉默,偌大的马车,只有清晰的马蹄声。
到了阮府,小樱子在门前等候,见她两下来,立马笑盈盈的上前,御林军协助把一大箱黄金放下就离开了。
这时,阮青葙发现门前的家仆里面,多了一个男子,她并不认识。
长的白皙乖巧,个子不高,要不是喉结明显,还以为会是女扮男装。
“他谁?”阮青葙指着那男子,问向小樱子。
“他就是路路通,开药店的。”杜仲染抢先一步回话,“你不是跟小樱子说要把我介绍给他当新娘子?这不就给你带来了。”
话里的酸味太重,阮青葙有些无奈,这是我老祖宗喂,不伺候好他,以后也没我了!
路路通猛的双膝跪地,态度虔诚:“草民见过阮大人!”
这一跪可把阮青葙急坏了,连忙上前扶起,说道:“不用行礼,你我都是皇上的子民罢了。”
杜仲染想起答应谢白的事,提醒道:“路先生药铺生意不佳,缘由可能是姓氏问题,师父你”
“我给你赐姓吧,你随我姓阮。”
没等杜仲染话说完,阮青葙先一步给了姓,特别开窍,就像蓄谋已久。
路路通站在一边感激涕零,又要跪下:“谢阮大人,阮大人如我再生父母!”
“不敢当,只是觉得与你有缘。”阮青葙扶起他,生怕他又跪下,整些倒反天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