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特意為了我改。
如果你覺得你這種方式和別人相處起來沒有問題,那就沒有問題。」
「不過我把你叫住,主要是想問你,我剛才交給你的那張圖紙。
就是想在這裡找人幫我做出來,咱們能不能去找師傅幫我做?」
陳安安直接提醒他自己來的目的。
傅懷安從兜里掏出那張圖紙。
「這個東西不用在這兒做,這裡太遠,到時候往回拿也不方便,回去我幫你做。」
傅懷安的話讓陳安安大為吃驚。
「你會做嗎?你能看懂這張圖紙?」
「這張圖紙我能看懂。而且並不是一個特別難的東西,回去我找工具做,今天晚上就給你做好。」
陳安安聽了這話,臉上露出了一絲喜悅的笑容,她倒是沒想到這個傅隊長看起來冷冰冰的,倒是個十項全能。
有木工活兒的手藝是絕對沒有想到的。
「真沒想到傅淮安你居然這麼能幹,連木工活兒你也會做。」
說話里那一絲欽佩的語氣,讓傅淮安不由的側目。
這個女人對著自己一向是拿鼻孔看人,第一次居然會佩服自己。
陳安安被他打量的目光看的有點兒不自在。
突然之間心中暗自揣測,是不是她現在的表現和原主差別很大?
不由得有些警惕,她以後得注意,不能太脫離原主的人設。
免得被傅淮安看出端倪。
結果就看著傅懷安走向前面的供銷社。
陳安安剛想說什麼,可是想了想,自己兜里沒有錢,還是把嘴閉上了。
有些悶悶不樂的走回到駱駝跟前,其實這駱駝栓的木樁子就在供銷社跟前。
不到一會兒功夫,傅懷安走著出來,手裡拎著個網兜,裡面裝了幾包掛麵,還有罐頭,槽子糕什麼的。
遠遠的就看到陳安安站在駱駝跟前,這會兒居然已經不害怕駱駝,還會逗弄駱駝。
顯然這一路上的相處讓駱駝對於這個女人也沒有那麼排斥。
傅懷安眼神里也多了一分刮目相看。
其實他和自己媳婦兒相處的時間也沒有幾天。
一共連救人加上結婚也就三天的時間。
大多數都是通過陳安給他寫信提要求片面的了解到自己這個媳婦兒的人品。
在他印象里,陳安安就是一個作天作地嬌里嬌氣,好吃懶做的大小姐。
還得加上刁蠻任性,而且高高在上。
那種骨子裡的傲氣,讓陳安安根本就看不上自己這個丈夫。
每一次和他說話的時候活像是公主出巡,而他就像是公主手底下那個伺候人的小太監一樣。
這也是傅懷安對於陳安安特別不耐煩的一個緣故。
可是現在見到的這個陳安安鮮活起來,好像也沒有想像中,寫信的那個陳安安那麼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