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們一家人不用在這裡勾心鬥角。
再說兩句話,我這裡就抓不住你大哥,到時候你那個什麼破名單恐怕就得直接到懸崖底下。」
還真是一群又當又立的。
這一家子兄妹幾個沒有一個省油的燈。
不過從這件事情上能夠看出來他們那一部並不團結,大家都有各自為政的想法。
是一個好現象,但是目前來說是一個危機。
虎哥從兜里掏出其中的一張紙,遞給了陳安安。
等到三個人被拉上山崖的時候,陳安安臉色蒼白的靠在大石頭上。
虎哥一邊喘氣一邊緊張地盯著其他幾個人。
看到二狗子正在檢查自己受傷的胳膊和腿,不由得心裡一暖,好歹自己還有一個忠心耿耿的小弟。
也多虧有了二狗子,要不然當時自己就一命嗚呼,就看這三個人的表現,就能知道這三個人各懷鬼胎。
自己怎麼死都不知道。
二狗子看著自己胳膊上的傷口,那是一個大概有六寸的傷口,皮肉外翻。
那是剛才在樹上蹭的。
樹枝直接穿透,才會留下了這麼一個傷口。
看起來嚇人的很。
這裡可沒有什麼條件治傷。
扭過頭一眼看到了陳安安,二狗子走了過來。
「陳大夫,給我治治傷吧,好歹你也是個大夫。」
陳安安臉色難看,咬著嘴唇兒,這會兒才鬆開。
「治傷可以,先把我胳膊上上。」
剛才掉下山崖的那一幕讓她的胳膊嚴重脫臼。
如果不是陳安安是一個醫生,現在掐著穴位暫時止住了疼,恐怕她現在能疼昏過去。
可是靠自己把胳膊上上,那是絕對不可能辦到的。
二狗子回頭看了一眼虎哥。
虎哥果然一直在盯著他們。
壯似無意的問道,
「虎哥?」
「當然得給陳大夫把胳膊上上,你會不會上啊?」
二狗子撓撓頭說。
「好像上過,不過是給我們家養的豬上的。沒給人上過,陳大夫,你確定要讓我給你上?」
這話一出,其他幾個人都哈哈大笑起來,虎哥踢了一腳二狗子說道,
「行了。都到了這個時候,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陳醫生到底還是救了我,而且陳醫生可是個大夫,你要得罪了陳醫生,一會兒誰給你收拾傷口?」
二狗子聽了這話才收斂起來,笑呵呵的說,
「陳醫生,我給你上胳膊。」
一隻手已經搭了上去,兩隻手在她的肩膀和手臂之間摸來摸去。
臉上還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陳大夫,你這可真是氣皮嫩肉的。這肉摸起來軟綿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