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你真好看,比花还好看。”
“不许再说了,不然我打你,松开我听见没有!”余年脸颊爆红!
拾来听似未闻,反而低下头凑近:“你要擦掉胭脂,我帮你……”
细微的呢喃消失在两人唇齿间,余年手指紧抓拾来的胳膊,口被牢牢地堵着,目光向始作俑者哀求,那坏人与她对视了,吻得更狠,更凶!
这人,才亲了几次,怎么变得那么会亲,还会勾她的舌尖儿……
夏天衣裳单薄,她腰肢又太细,被拾来两条胳膊一搂,热得整个人都要融化在他的骨血之中。
好容易分开,余年被亲得头晕脑胀,胭脂倒是全进了拾来的肚子里。
她张口要骂,狗男人就又堵了上来:“还没擦干净。”
这回比上回还狠,恨不得就从她的嘴里钻进肚子里,用劲地吮舌头,吸她的唇瓣,还有她的……
“媳妇儿好软好甜。”
“你、你疯了不成?”
余年感觉自己快叫亲死了,嘴巴酸痛僵,而那狗男人还在轻轻地咬她的脸颊,舔她睫毛下渗出的泪花。
那是叫他猛亲给憋出来的眼泪!
她腿软得站不住,骨头都是酥的,忽然一只大手从底下抄起,拾来竟让她坐在自己一条手臂上,还要继续。
“不要脸!”
余年斥责他一句,已经忍不住捂脸,平时这个姿势是儿子专属的啊!
拾来什么也不说,埋在她胸前深吸了一口气,抬头。
余年心口一颤,那眼里的欲望和深沉,是她从未见过的。
“拾来?”她小声问。
拾来嘴角微翘,随即扩大成余年看惯了的憨厚笑容:“在这呢,媳妇儿。”
“我想要……”
他用鼻尖拱着余年的领口,高挺的鼻梁在她的锁骨处停留。
“我也不是不想要……”
听到媳妇儿这么说,拾来更来劲了,撒着娇用鼻尖顶开媳妇儿的衣襟。
余年双手捧起拾来的脸,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把他陶醉得眯起眼睛。
“但是我啊,现在更想要挣钱。”
拾来顿时从温柔乡里醒来,哀怨地看着媳妇儿,难道他不比挣钱好玩?
他这么想,也这么问。
“你和挣钱一样好玩!”
余年坚定地表扬自家狗子!
“嗯,那你玩玩我嘛!”
这是什么虎狼之言!太羞耻了!
但是,伸出去的手啊,有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