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候不知道你们伊斯坎的规矩。”
“那那只角雕呢,他可都和我说了。”
晋迟桉想起在埋骨地时,自己带着秦桦爬上角雕背脊的场景,心虚的搓了搓对方毛茸茸的手臂,凑近他耳边小声安抚:“好了再也不会了,以后哥哥只骑你的兽形好不好。”
说话呼出的热气打在费利克斯的耳朵上,让他瞬间羞红了耳根,满脸不情愿地别过头去,支支吾吾地应了声“嗯”。
哄好了白虎,晋迟桉的目光再次落在对面的白鹳身上,只见他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不自觉的后退了数十米。
直至察觉到晋迟桉在看他,才回过神来,尬笑道:“我,我,我不知道你们结婚了。”
“没事,是我当初没了解清楚就借用了你的兽形,让你误解了,是我的不对。”
“不不不不,为元帅夫人提供服务是我的荣幸,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白鹳说完,试探地瞥了眼费利克斯的表情,见对方没在看他,趁机振翅逃离现场。
晋迟桉见状只好无奈失笑,转头看向一副害羞模样的人型白虎,顿时起了坏心思,抬手揉了揉对方因情绪失控而露出的兽形耳朵。
“别吃醋了小老虎,那只鸟族兽人哪哪都没你好,没有肉垫和耳朵不说,毛毛也不如你的顺滑,我是不会喜欢他的。”
听闻他的话,费利克斯的眼底划过一抹暗色,随即变成了兽形的模样,趴下了晋迟桉脚边。
明白了他意思的晋迟桉赶忙蹲下,用它白虎巨大的身子挡住周围人的目光,小声道:“你看现在那么多人看,我们晚上回屋里再骑好不好。”
白虎并没有说话,只用他那坚定的眼神表示抗议,抬爪勾了勾晋迟桉的手臂,示意他坐上来。
见和他说不通,晋迟桉在心里暗骂自己的承诺给的太早,只好硬着头皮骑了上去。
迎着周遭人的目光,晋迟桉压低了身子,凑进白虎毛茸茸的耳边道:“你走快点。”
感受着背上人的重量,费利克斯甩着尾巴,还时不时轻轻划过背上人的脚背,抬高了脑袋朝指挥使走去。
两人刚到穿梭通道门口,两人就遇上了刚好抵达的医疗层的林川。
遇到熟人的窘迫让晋迟桉瞬得从老虎身下跳下,正要开口解释,就被一脸诧异的林川抢先。
“不是,你们这光天化日的在做什么。”想到那,林川一刹间就羞红了脸,十分不好意思地小声斥责道:“晋迟桉,你特么也太不要脸,大白天的,居然把你俩晚上的游戏搬到台面上。”
晋迟桉听闻,立即将他的嘴巴捂住,视线在林川和一脸茫然的白虎之间来回切换,慌忙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个成人游戏。还有就是,你当着孩子的面别提这些。”
“孩子?你不说孩子我都快忘了。晋迟桉,你大伯哥可都和我说了,你可真畜生啊。”
“说的什么东西?”晋迟桉瞪了他一眼,丝毫不把对方的胡言乱语放心上:“好了,你少说两句。”
说完,晋迟桉拉着他就要再次登上穿梭通道。
“不是你干嘛?”林川将他的手拨开,两人疑惑地双眼对视。
晋迟桉反问道:“你不是来找我的吗?”
“晋迟桉,我看你是谈恋爱谈疯了。”林川哼笑一声,朝他白了个眼:“我去看的秦桦,人肚子上开了个洞都要死了,你倒好,老婆孩子热炕头,揽着大的,昏迷前还不忘抱个小的。”
“秦桦?”晋迟桉有些不好意思,不知往哪放的手只好被在身后,不自觉地揉了揉凑到手边的老虎耳朵:“那我也去看看吧。”
在林川略带嫌弃的凝视下,晋迟桉推开不停地往他身上凑的毛茸茸,来到了秦桦的病房外。
“嗷呜……”
一声明显与狼嚎大有出入的叫声从房间传出。
林川推门而入,只见不算宽敞的病房内,一只狼型精神体站在角雕的背上,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声。
巨型角雕伸开的翅膀足以占据整个房间,即便所飞的高度都能让那只狼顶到脑袋,但从叫声就可以听出,那只狼此刻玩的不亦乐乎。
因扑腾的翅膀打到了一旁的柜子,几只鸟毛掉落在林川的头上。
因着晋迟桉的缘故,憋了一路的林川终于没忍住,从房内退了出来,重重地将房门关上,将没看清房内场景的晋迟桉也关在了外边。
片刻过后,房门从里边被打开。
此刻的西连已变回了人型,整理着有些凌乱的军装。
脸上那严肃的表情显得他此刻别有一番风味,与那正经的军装制服相衬得格外禁欲。
直到遮掩的房门被彻底打开,他才看见了站在晋迟桉身旁的白虎。
西连脸上惊讶的神情转瞬即逝,随后毕恭毕敬地朝对方行了个军礼:“元帅。”
费利克斯点了点头,从他让出的过道上进入房间。
只瞧见病床上,那被林川描述到寿命已尽的秦桦,此刻正悠闲地吃着被雕刻成各式各样的苹果。
机会
“林川啊。”秦桦啃着手里的苹果,一副自在的模样完全没有病人该有的样子。
见状,林川缓缓移至他的身边,不知什么时候掏出来的能量枪正抵着对方的太阳穴。
“我就说你的诊断哪里不对,除了外伤以外,其他指标居然都正常。”林川微眯着眼:“秦桦,你的精神病呢?”
“什么精神病?”秦桦一脸茫然地看向他,抬手将那聚能完毕的能量枪往另一侧推了下。
“少狡辩了,喀什米勒异形族。”林川二话不说,伸出攻击型精神触手就朝秦桦的意识云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