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被刚从厨房出来的老朵听见了,老朵端着刚出锅的饺子说:“想吃以后常来,让朵来给你包。”
逄帅不住的点头:“行。”
朵来这时也放下了筷子,抹了抹嘴说:“哥,我带你上楼看看花吧。”
“走着。”逄帅摸着肚子站了起来,跟着朵来上了屋顶。
屋顶上放着不少种类的花,逄帅一盆盆的瞧着,而这时,朵来站在他身后,犹豫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说:“哥,咱两照个相呗?”这时朵来刚才就策划好的了。
闻言,逄帅回过头:“照呗。”
朵来兴奋的从兜里拿出前不久刚买的相机,前几天没机会拍,这次一定要拍个够本。朵来拿着相机走到逄帅身旁,以各种花为背景,两人一同笑了起来。
“哥,我给你拍几张吧。”朵来拿着相机兴奋道。
“那就拍吧。”
逄帅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无论朵来说什么,逄帅都会答应,如果朵来让逄帅留宿住下来,说不定逄帅也会同意,只是朵来没说出口。
夜里九点,逄帅打车离开了,而他的车则是停在了老朵家的门口。
“老朵,我先走了啊。”朵来在逄帅走后,他急忙换了鞋,拿着相机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朵来打车回到自己的住处,刚进屋,良生便从厕所里跑了出来:“妈呀,你个浪蹄子还知道回来?”
朵来嘘了一声,笑着说:“我这不是忙吗。”
良生翻了个白眼:“忙着勾搭汉子才是真的。”良生甩着手巾回了自己的房间,朵来急忙跟了进去:“生子,你说我该咋办啊。”
“啥玩应咋办啊?”
朵来坐在良生的床上,激动道:“我越来越稀罕逄帅了,咋整啊。”说完,朵来躺了下去,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哎呀,我好像和他做啊。”朵来下意识的摸了摸腚。
良生皱眉道:“这屋里是没法呆了,骚气冲天。”良生故意用手在鼻子跟前儿扇了扇。
“不行了。”朵来蹭的做了起来:“我先回屋崩一枪去,不然我得憋死。”说完,朵来光着脚跑回了自己那屋。
朵来回屋后依旧没开灯,如同做贼一般来到窗前,他慢慢露出脑袋,看向隔壁亮着灯的房间,当他看到逄帅的时候,顿时睁大了眼睛,瞬间硬了个底儿朝天。
☆、近一点再近一点
逄帅自从来了小城,一心想着东山再起,自然没有时间留给自己休息,如今洗浴城逐渐步入正轨,虽然不挣钱却也不用逄帅多操心了。多日来紧张的生活终于得到了放松,逄帅便怀念起了以前无忧无虑的小日子。
那时,逄帅的父亲还是一个混子,铁东区混的还挺有名,没事儿牵条大狼狗各个游戏厅、录像厅的混,也正是因他不务正业,才能邂逅逄帅的母亲。逄帅的母亲是出了名的漂亮,追她的人不在少数,可她偏偏看上了逄帅的父亲,不管家里如何反对,她依旧选择了他。
事实证明,逄帅的母亲很有眼光,婚后不久,逄帅的父亲便沉稳下来,一门心思的挣钱,有了钱之后,他对逄帅的母亲甭提多好了,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媳妇儿,想买啥就买啥,我挣钱就是给你花的。
正所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爷俩儿的性格自然相差不多,那时的逄帅十三四岁,天天拉着祝凯去别的学校闹事儿,看谁不爽就是一顿削,碰到漂亮的小姑娘就给人家拦下来言语上戏弄一番,不过,逄帅和祝凯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遇到厉害的对手就只能灰头土脸的回家,然后再被老妈骂上一顿。
逄帅在这样的环境下慢慢长大,模样上也集合了父亲母亲的优点,无论走到哪里,都被人夸是个精神的小伙。高中毕业后,祝凯由于家庭原因搬走了,没了祝凯的逄帅就好像没了翅膀一样,再也折腾不起来了。
今天,逄帅从朵来家回来之后,便躺在床上开始想这些有的没的,或许是喝了酒的原因,再加上近日来没有释放,竟莫名的有了感觉,为了得到缓解,逄帅这才选择自己动手一回,正当他右手快速运作的时候,却不知隔壁房间里有个人偷偷注视着他,做着同样的事情。
黑漆漆的房间里,朵来趴在窗台上,双眼瞪的老大,一眨不眨的盯着逄帅。朵来撅着腚,一边看一边用手安抚自己,运作的频率完全是模仿逄帅,逄帅停他就停,逄帅动他也动,脑海里除了逄帅就是逄帅,就连悄悄进门的良生都没有发现。
良生轻手轻脚来到窗前,站在朵来身后往隔壁看了一眼,当他看到隔壁房间的场景时,再也忍不住了,抬手照着朵来的腚猛拍了一巴掌。
朵来被良生吓了一跳,急忙护住了腚,转过头时小声道:“你想吓死我啊?”
良生嬉笑道:“看着人家崩枪是不是特刺激?”
朵来呲牙傻笑:“啊,可有感觉了。”
良生咧了咧嘴,眼神儿往隔壁瞟了一眼:“让我也看看呗。”说完,良生走到朵来身旁,趴在窗台上看着隔壁,随后啧了一声,瞪着眼睛说:“我操,这也……”话没说完,良生的电话便在自己那屋响了起来。
“我接电话去,你自己慢慢欣赏。”良生趿拉着鞋一路小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朵来再次趴到窗台上,抬起右脚,姿势有点儿像狗撒尿,随即开始了新一轮的欣赏。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朵来的右手都有些发酸了,而逄帅这头仍旧继续着,朵来为了能和他同一时间释放,这才控制又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