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野吐掉嘴里被打掉的牙齿,眼神迷离的看不清雷斌的身影,嘴硬道:“有。。。。有种你就打死老子,老子就算是死,也要拉你当垫背的”,程野劺足劲,抓住雷斌的短裤,用力一扯,只听刺啦一声,雷斌倒是稳如泰山,只是他身下的裤子就那么被程野扯了一个大口子,命根子瞬间从一旁滑了出来,那种场面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12号的几个人憋不住大声笑了出来,还有几个吹着口哨说:“雷斌,你那家伙还真大哦!”。
雷斌暴跳如雷,挥起拳头又是一通乱砸,程野渐渐不动地儿了,12号的人也看不下去了,东子急忙跳出来拉住雷斌:“我说雷斌,你和程小子有什么矛盾去别的地方解决,你这要是在我门口打死了他,我这也脱不了干系不是?”。
雷斌这才停了手,抓住程野的下巴用力一掐,程野张开了嘴,雷斌对着就是一口痰,起身时不忘骂道:“你小子给我记住,今儿这事,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东子一旁啧啧两声,笑道:“我说雷斌,你可真是个变态,是不是在外边受了刺激啊?”。
雷斌瞪了一眼东子,笑道:“滚犊子”。
东子跟手下的几个犯人使了个眼色,那两个犯人起身抬起程野,顺着筒道把程野送回了8号,送完了人,他们又去给越聪报信。越聪和毛子刚走到食堂门外,听了来人的话,越聪急忙跑回8号。
“聪哥,我看程小子不行了,怎么办?怎么办啊?”毛子一手的血,抱住程野不住的摇晃。
“送医务室”越聪冷冷道。
“什么?”毛子惊呼:“这样事情就要穿帮了,到时候你也难脱干系啊!”。
“少废话,你是想看程野死吗?”越聪转个身蹲下来说:“快点,别磨蹭”。毛子扶着程野趴在越聪的背上,连跑带颠的冲出监舍,刚出了铁门,狱警看到这种场景,立马拿出电棍说:“怎么回事?”。
毛子略带哭腔道:“警官,先救人啊”。
狱警也怕监狱里的犯人不明不白的死了,急忙拿出钥匙开了门,跟着越聪往医务室跑。到了医务室,张朝阳正拿着梨子逗巫小冕,嘴里说个不停。
越聪一脚踹开门,张朝阳和巫小冕吓了一跳。巫小冕一看越聪背上的程野,此时已经成了个血人。巫小冕没顾得上穿鞋,急忙拉过一旁的床位让越聪把程野放在上面,问道:“怎么回事?怎么伤成这样?”。
越聪把程野放平,让医生给程野检查,一面小声说:“小冕,不管谁问你,你都要记得,那个眼镜不是你的,千万不能承认,知道吗?”。
“额。。。。我知道”。
越聪握住巫小冕的手,小声说:“记住我的话,千万别承认!”。
作者有话要说:(喵,好多看官都不信俺是男银哦,喵,其实俺真的是男银,吐艳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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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外话题:今天早上8点左右,仍在睡梦中的宠,接到老妈的电话:“儿子,妈给你安排了个相亲,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和人家姑娘见个面啊!”。
我嘞个擦,相亲?我顿时清醒不少,急忙辩解道:“妈,我才多大啊,你就让你儿子多过几年单身生活吧”。
“混蛋,你妈我要抱孙子”。
我心里默念阿弥陀佛,妈妈,估计你这辈子都抱不上孙子了,因为你儿子是同道中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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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章你命根子大吗?
监狱对程野这件事,往上级报的时候,给了一个很是冠冕堂皇的理由。上级批下文件后,给雷斌、程野、越聪乃至于雷霆,都给了相应的处分。雷斌算是比较严重的,二进宫,那里边花样百出的玩法,足够雷斌受的了。至于程野,听说是政府念及有伤在身,只等程野伤好以后,再做抉择。
程野躺在医务室的病床上,手背上由于连续几天密集的打吊瓶,已经变的青紫,不过这个小子好似打不死的小强,恢复的还不错。夜里睡觉的时候,不知梦到了什么,总是嘿嘿的偷笑。张朝阳嘲讽程野要么是被鬼附体了,要么就是被雷斌给打成傻b了。
这些日子,程野一到吃饭的时候,就会皱起眉头,面露厌恶之色。起初巫小冕也以为是他没什么胃口,后来追根究底的问下来,才知道程野是心有余悸,一看到饭盔里饭,总会联想到那日被雷斌玩的满身屎尿的样子。一想到这,程野就阵阵干呕,推掉面前的饭盔说:“我还是不吃了吧!”。
巫小冕每日苦口婆心的劝程野吃饭,这小子怎么就是不张口,最后逼的巫小冕走投无路,拿条手巾蒙住程野的眼睛,这小子才稍微适应点,一口口吃的喷香。巫小冕每日除了自己打针吃药以外,基本的时间都留下来负责照顾医务室里的两个人。不过,这两个人却谁也看不惯谁,张朝阳没事就说程野是个麻烦,没事打扰了他们夫妻的二人世界。程野却自豪的撇撇嘴,笑道:“我这叫善良的电灯泡,这瓦数不是你这种货色能招架的,如果没有我?说不定我家小冕就这么被你艹了呢!”。
巫小冕好说也是男人,一听自己要被另一个男人艹,心里十分不舒服,偷偷在程野身底下掐了一把。程野求饶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就是”。
东子带着方润进了门,笑道:“这里边还真是热闹,看来你是不会寂寞了!”,东子回头和方润说笑。方润只是点点头,将打着吊瓶的那只手拖好,未免滚了针。
“我说东子,你怎么来了?那是谁啊?以前没见过啊?”张朝阳盘起腿,伸手挠了挠脚底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