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一族。”大喊的人回答提问的人。
这个回答一出来,驿站里的人一下子都炸锅了。
爆出前所未有的激烈讨论。
每个人都忍不住想要表一下自己的高见。
有年老者记得几百年前的事,回忆到他年轻时的生过的和亲,“我记得大公主是第三位去相柳一族和亲的公主了吧,一千年前和六百年前有过两位公主嫁过去,至今还生活的好好的。”
“轩辕国为什么要和相柳一族联姻呢?”外地来的人问道。
不是最近才有公主去相柳一族和亲,上千年前就有,说明轩辕国和相柳一族的牵扯深远。
“因为相柳一族与轩辕国的关系源远流长,他们的先祖都隶属于共工的臣属,那位大名鼎鼎的相繇和轩辕国的第一任国君就是称兄道弟的关系。”相继有知道轩辕国和相柳一族关系的当地人出来说话。
根据这个当地人的说话来看,轩辕国和相柳一族的最早的关系能够推算到万年前,他们的先祖还在共工手下共事的时候。
“既然他们两族之间已有上万年的交情,那为何公主还会在婚期前逃婚?”之前还以为是公主对相柳一族不了解,要去另一个陌生的国度不适应而选择逃婚。
现在看来显然不是这个原因,轩辕国的公主应该对相柳一族是了解的,而且还有其他的公主也在相柳一族。
“那谁知道呢?你我又不是当事人,当事人心里所想你我又怎能知晓。”
讨论愈演愈烈,高谈阔论遍布驿站各个角落。
或者说是遍布轩辕国每一个角落。
此事驿站得知消息的人也在讨论道:“又是相柳一族?王子和公主的失踪都与相柳一族相关,会不会过于巧合,让人很难不阴谋论。”
甚至往阴谋论的方面开始延伸,“整个事件的证据太有指定性,说不定是谁故意设下的迷雾弹,旨在挑起他们两族的斗争。”
枢暨他们对别国的政事不感兴趣,听到人们讨论的重点越走越偏之后,直接回房间。
佘傒听了公主的事冲击很大,她觉得被安排去和亲的公主们都很可怜,她们作为一个政治工具,不能有自己的个人情感。
美其名曰促进两国友好交流,给她们戴上一副国家大义的枷锁,让她们忍受孤身一人背井离乡的痛苦。
佘傒祈祷逃婚的大公主不要被他们找到,就让她逃出去,去过属于她的自由生活。
“我们这几天还是不要出门了。”佘歙看了一眼窗外,街上已经乱成一锅粥,“总感觉有什么大事要生。”
“嗯。”枢鳞也嗅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
佘傒才不会这个时候出去自找麻烦,“知道,这种情况出去就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你再看一下毛苗那边的情况。”枢暨觉得他们这几天正好可以想想后面去了刑天之国的事情。
“一直看着呢,毛苗还是躺在床上没一点要醒来的征兆。”佘傒看看毛苗,又把视角切换到后山的竹棚那边,“刑天之国国主派过去的人,在竹棚那边也搭了个棚子住下了。”
佘傒又把视角切换到女祭和女戚那边,“女祭和女戚因为毛苗失踪的事大吵了一架之后,谁也不理谁,但我看女祭还是为放弃找毛苗,昨天夜里我看见女祭偷偷上岸,打算溜到毛苗的竹棚附近。”
“然后呢?”枢暨问道。
佘傒没看到女祭有什么大动作,“然后?没有然后,她一上岸就被刑天之国的人现,然后就回她们巫师一族的河心洲。”
佘傒觉得女祭作为一个巫术极其厉害的巫师,居然会对刑天之国有莫名的畏惧感。
女祭她好像很忌惮来自刑天之国的力量,只是被刑天之国的一个普通民众现了,她也不敢继续上前。
“可能刑天之国有克制她们巫师一族的力量,所以她们不敢太过张扬。”枢暨也觉得不简单。
枢鳞从书中看到的巫师和刑天的内容,总结出原因巫师畏惧刑天一族的原因,“她们巫师一族的力量来源更多的是旁门左道,而刑天一族由浩然正气而生,邪不胜正,她们巫师惧怕刑天一族再正常不过。”
“女祭和女戚一族,她们信奉的天神大人是共工。”枢鳞又补充了一句。
“怒触不周山的水神共工?轩辕国的先祖和相柳一族的先祖都曾做过他下属的共工吗?”佘傒现什么不得了的事。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