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过来!!”
文洙贤害怕极了,眼睛颤得像玻璃珠子:“你别过来,放我走……姜道英,如果你敢带我离开汉城,还不如我现在就死掉……”
如果你能凝视夜晚深不见底的大海,或许就能明白此刻的文洙贤正在承受着怎样的恐惧。
“……”看着这只小白羊竟然有胆量威胁自己,姜道英气得发抖,目露精光,但嘴角依然留了条向上的弧度,尽量稳住他的情绪,现在稳住他的情绪才是最重要的,“洙贤啊,乖,过来,把刀放下,我不吼你了……”
“我不要!除非你放我走!”文洙贤哭着大喊。
“你现在敢威胁我了?”姜道英仿佛盯着一件名贵的白瓷一样盯着他受伤的手腕,那里有血液正一滴一滴地掉落在地毯上,看得人心疼得紧。
“我没有威胁你!”文洙贤颤抖着双手捏紧自己最后谈判的筹码,大吼道,“我是在通知你!如果你敢带我走,那你就带着我的尸体去!要不然你最好放我离开。”
“哈……”看着他那副模样,姜道英的表情逐渐扭曲起来,“看看你的样子,你现在还有什么筹码和我谈条件?你只剩一条命了,你打算用你自己威胁我吗?你哪来的勇气和胆量?你以为你是什么不可取代的值钱货吗?我以为我不敢杀你,竟然用自己的命来威胁我?真是不敢相信……”
“那就来赌吧!”文洙贤紧握瓷片向自己的动脉,目光迥然地盯着他说。
气氛微妙而诡异,姜道英的拳头微微发抖。
“我可没有在跟你开玩笑……”文洙贤大口喘着粗气,瓷片已经扎进他脆弱的皮肤,失血让他的大脑开始缺氧,头脑发昏,“告诉我出去的方向,然后给我一部手机,快点!!”
“文洙贤,你的手机就在这里呢,来,看到没,给你开机……”姜道英果然心虚了。
“快点!!!”文洙贤大声喊道,他知道自己不能拖得太久,否则这用来逼迫对方的筹码可能会变成自己的致命伤,也许失血过多会让他马上就失去反抗能力,到那时候就会沦为待宰的羔羊。
姜道英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故意拖延着时间,像一匹饿狼,一边心痛地看着自己被毁坏的羔羊。
“头晕吗宝贝?是不是快站不住了?”姜道英阴沉地笑,悄悄问他,“来,把那个东西放下,会受伤的,乖……”
“快告诉我从哪里出去!别废话!”文洙贤感到大脑供血不足,身体内还没完全代谢干净的药在血液里流动,高度紧张下的文洙贤向后退一步,一个踉跄,“你站在那里,别,别动,不许过来……不许过来……”
文洙贤大口呼吸来保持清醒,紧捏着瓷片向后退,目光急切地寻找着复杂格局的出口。
“不过来,不过来,”姜道英一边双臂往下按,一边往前逼近,轻柔地哄睡一般说道,“洙贤啊,别乱来,我不过来,你赢了,你赢了,庄家赢了……”
“你往后退!!把我的手机扔过来!!”文洙贤大喊道,他的小腿已经由发抖到开始痉挛,他知道自己撑不住太长时间,必须马上逃去室外人多的地方,他的整个身体重心不稳,极度的恐惧感仿佛一团黑色的卵,在他的身体里开始疯狂地生长,繁殖,破裂,长出令人作呕的灵魂。
姜道英配合他,稳住他的情绪,捏着手机慢慢走过去。
“不是让你过来!你把手机扔过来……”突如其来的眩晕感让文洙贤难受地皱紧眉头,就在他闭眼的瞬间,姜道英看准时机快步冲到他身前,一把捏高他拿着瓷片的手,而后文洙贤手中最后的筹码掉在了地上。
啪——紧接着,一个巴掌重重地甩在了文洙贤的脸上,他的左脸立刻浮肿,嘴角淌出鲜血。
“妈的,敢威胁我了?”愤怒的姜道英捏紧他流血的手腕给他止血,一把把人抱起来往回卧室快步走去,“文洙贤,这样好玩吗?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周围五公里内都是高尔夫球场,你就算跑出去了也见不到一个人影,谁会帮你?!”
姜道英一把将人扔到床上,扯来纱布粗暴地绕紧手腕上的伤口:“一会儿结痂了就不流血了……哈,妈的,我为什么这么生气呢?你敢弄伤自己威胁我?你赢了?”他弄完以后顺带把文洙贤的那只手腕包上皮套,拷在了床头的银色锁栓上。
“姜道英……你这个混蛋,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我?我到底欠你什么?我父亲欠你的我早就还完了,你还要什么呢,为什么一定要折磨我?”
“少废话,你欠我的远不止这些。”姜道英边检查他的身体上还有没有留下其他伤疤一边说。
“我到底还欠你什么啊,向娱乐场借钱的人明明是文大元,也不是我欠的钱啊,可就算是那些钱,这么多年,连本带息,我也都还给你了,你那样对我,把我当成供你们玩乐的玩具,你在我身上赚的钱还不够多吗?你还要什么呢?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们兄弟?我到底还欠你什么啊,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始终不明白,那样做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姜道英没有回答,捉起他的脚踝,缠上纱布。
“你放我走吧,我不要出国……”文洙贤崩溃地仰头哭着,雪白的脖颈和大腿上留下瓷片的锋利划痕,就像一件艺术品上的粉红色墨迹。
“放你走?你知道我花了多大力气才把你捉回来的吗,”给他的脚踝缠上绷带,姜道英翻身骑在他的胸前解着自己的皮带,“本来不想这样对你的,看来你还是和之前一样,不打不消停呢……”
“姜道英!!!”看到他动作的文洙贤突然开始惊恐地推搡着他,“如果你敢把你的东西伸进来我就咬死你,放开……唔,放开……”他现在死也不要和姜道英在一起,死也不能让他那根肮脏的东西再进入自己的身体,他是文洙健的爱人,只有文洙健的东西才能进来。
“好……要咬我是吧?”姜道英见状,从一旁的箱子里抽出一根带着凸起的巨大按摩棒,撬开他的嘴巴,把按摩棒的龟头用力往里塞着,“那你就咬着它吧,它能替我操你的嘴呢,还能一直动,你想停也停不下来,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个不听话的东西,贱骨头,这些天给文洙健那个狗日的操爽了吧……”
“唔!!!!唔……唔……”
文洙贤瞪着眼睛疯狂地摇头躲避,眼看着那根可怕的东西被塞进嘴里,然后用力摁,再被捅进自己的喉咙,引起一阵阵生理性地干呕,却连呕吐都无法做到,只能任凭眼泪不住地滑落。
“唔唔!!嗯!!!”可怕的窒息感让他不停地蹬着小腿,脚下的床铺皱作一团。
姜道英翻身骑在文洙贤的身上,用身体压住他,狠狠掐住他的脖子令他产生更加强烈的窒息感,文洙贤被插到眼球凸出不停地长大嘴巴想要获得一点呼吸的空间却无济于事,等他几乎快要昏厥之时姜道英再打开那个震动棒的按钮,一下调至最高档,用疯狂至残忍的震动叫醒他。
看着文洙贤双目外突,嘴角撕裂的凄惨模样,姜道英解气地吼道:“怎么样?嗯?能耐了是吧?你忘了自己对我应该是什么态度了是吧?求我啊,求我啊!”
“呜呜呜……呜……呜呜……”文洙贤的身体被强烈的呕吐感和窒息感摧残着,眼球微微向外凸出上翻,鼻涕被假阳插得外溢,就连听力也减弱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姜道英狠狠地抽了他一个巴掌,把他的另一边脸也打到发烫发红:“你到底是有什么资本跟我谈条件啊,啊?还敢在我面前自杀?我告诉你,文洙贤,你是我的玩具,你就是我的奴隶,从你自愿踏进娱乐场的那一刻你就没有任何尊严了,你是被卖给我的,你是被你自己卖给我的,那时候明明是你自己来找的我啊,刀疤带你来见我,明明是你低着头朝我鞠躬,说可以在娱乐场做事叫我收留你,任何事情都可以做,一切都是你自愿的,那时候有谁强迫过你吗?那时候难道是我把刀架在你弟弟的脖子上了吗?我逼迫你了吗?”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明明一切都是你先挑起来的,是你主动接近我,现在却说我为什么折磨你?你说为什么?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只有我用腻了要杀你的时候你才能死,在我还没玩腻之前你怎么敢用死来威胁我?”
“呜呜呜……呜……”文洙贤疼到蜷缩在床上,包着渗血纱布的手腕被手铐吊在床头,口中开着绝大的电动性玩具疯狂抽插喉咙,鼻涕被插到从鼻腔里冲出,嘴角撕裂,小腿抽搐不停。
姜道英兴奋的胸口起伏着:“不想要你弟弟了是吧?你说要不要把你现在这香艳欲滴的模样拍给他看啊,那肯定很刺激吧?大鸡巴吃得爽死你了是吧?啊?!”
“唔!呜呜呜!唔……唔……”文洙贤的视线骤然回笼聚焦,在窒息的震动缝隙里大口呼吸着,喘息声也变了调,本能让它成了一声声呜咽,他想说不要,“呜呜呜……”
“噢对对对,反正你弟弟都亲自看过了不是吗?那些视频怕是放在书房里每晚都细品呢吧?”姜道英发狂地笑着,“你给我记好了,文洙贤,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现在并不是自顾不暇,你以为就凭一个小小的清世建设就能扳倒我银荷这么大的集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