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董,是二小姐。”司机道。
“她想干什么?谋杀亲爹吗?”
白元德话落,苏妗已经趴在他窗口。
整张脸笑盈盈的,很喜庆。
“爸,不好意思,背疼,脚不听使唤。”
白元德气极:“把她给我绑了。”
这个不孝女,还是欠打。
“消消气,都快躺板板的人了,打算装一肚子火气炸火葬场烟囱吗?”
“你……”
白元德快气出心梗。
苏妗打趣完准备逃,没成想后退一步,就退到了男人的臂弯中。
前天晚上才温存过,他的味道她还没忘。
不过想起这只手臂可能也揽过白芮伊的腰,她就浑身不适。
苏妗掰着他的手,扬起一张假笑脸:“亲爱的,别这样,外面注意影响。”
季时彦看了眼假得不能再假的女人,圈住她腰的手臂纹丝不动。
他面无表情地把视线转向车内:
“白董,她还有事,不能跟你回去。”
白元德看见季时彦更来气。
脖子动不了,只能尽量把眼珠子转过来。
“季总,伊伊还躺在医院里,她固然有错,但都是一家人,不至于那样下狠手吧?”
“噢,看来她很满意我的招待。”
话落,季时彦感到一股渴求的目光在刮擦他的侧脸。
季时彦再次对女人的视线,拧眉:就这么想知道经过?
苏妗:快详细说说。
白元德简直火冒三丈。
“伊伊毕竟是女孩子,还没嫁人,你给她找那么多男人,让她以后怎么做人!”
哦……是这么招待的。
苏妗已经用岛国高分教育片脑补了过程。
“白董装得太过了,天知地知,你女儿的阅历里多这十几个男人不多。”季时彦平静应道。
白元德嘴角猛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随即,季时彦再攻他心火。
“她给我下药,我还她三倍的剂量,本人就是这么大方。一家人,别谢。”
白元德给气晕过去。
原以为昨天白芮伊能拿下季时彦,白家公司再捞到甜头。
结果人没睡到,丑闻还被曝,白家股价跌成狗,简直亏到姥姥家了。
保镖和司机把白元德像抬猪一样抬进医院。
苏妗给扔到季时彦的车上,她想从另一边车门逃跑,却被男人拎住后颈脖,给捉了回来。
肖勤趁机落下中控锁,启动车。
“要带我去哪儿?”苏妗心虚。
“怕我把你卖了?”
失忆前的季时彦什么事干不出来?
她还真有点怕。
“你和白芮伊开房是事实,还怕别人拍到吗?”她道。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