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羞涩地看了霍景深一眼,躲在他怀里不敢见人:“我没有,只是爷太厉害,我实在有些受不住。”
这话里的潜台词不言而喻,明眼人都听得出来。
霍景深抬手捏着我的下巴,细细婆娑着,忽而问道:“头发怎么扎起来了?”
话音落下,原本站在旁边还想凑上前来争宠的茉莉,身子突然一僵,面色苍白地看着我。
我把头发扎起来,无非就是因为之前头发被茉莉薅了不少下来,整个头发被弄得乱糟糟的一片,收拾的时候为了不叫人看出异样,只能一并将长发扎了起来。
但我没想到,这竟然被霍景深注意到了。
虽然场子里有规矩,但这会儿,要说茉莉不怕我把这事儿捅到太子爷跟前是不可能的。
我拿眼风看了她一眼,发现一向冷静骄傲的她,现在竟连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我不禁觉得好笑。
原来,一向盛气凌人的她,竟然也会怕吗?
我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冲着霍景深问:“爷觉得我这样把头发扎起来好看吗?”
霍景深仔细端详一番,道:“扎起来看着更清纯。不过,以后还是把头发放下吧,免得叫我以为自己在搞一个未成年。”
我这张脸长得确实挺显小的,长发及腰披在肩上的时候,倒是会让我的脸平添几分清冷的气质。
小茹就曾经说过,十个里头,有九个男人都最爱我这款。
面上是玉女,床上是荡妇。
男人就爱这种反差感,让他们在干那事儿的时候特有征服欲。
我笑着回应:“既然太子爷喜欢,以后每次见您,我都把头发披着。”
茉莉突然横插一嘴,拨弄了一下自己的长发:“爷,你看我披着头发好不好看?”
她的头发是特意在最贵的发廊里做的,每次护理一番头发,少说都要花费几千块。
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卷发,看着油光锃亮,有客人甚至专门喜欢结束后把奶酪弄在她头发上。
我没想到茉莉这么不要脸,说完这话后,她还专门钻到牌桌下去,想要在底下伺候。
当真是抢起男人来,完全可以说是不择手段。
我又气又急,直接亲了霍景深的喉结一口,鼓足勇气对着他说:“爷,这里太吵了,带我出台吧。”
“我问过妈咪,她说你是坐的是素场,不出台。”
我不知道霍景深是什么时候跟妈咪打听的,但被茉莉逼到这个份上,我有些被逼急了,只能硬着头皮回答:
“我确实没跟其他客人出过台,可我想亲口尝尝爷的宝贝。爷,给我好吗?”
我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即便出身于欢场,这辈子也没说过这么大胆的话。
这一切让我一瞬间有些无所适从。
与此同时,我突然间想到,刚才茉莉在厕所欺负我的时候,可着我身上的软肉掐,掐得我身上满是青紫的痕迹。
没一个男人不喜欢完美无缺的胴体。
要是被霍景深看到我身上的这些痕迹,他会不会觉得倒胃口不要我?
我身子突然一僵。
霍景深注意到我的异样,却明显误会了。
“怎么、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