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强迫老子吞了哪个狗杂种的臭精液!老子要去杀了他!”
他明明是吼着说出的这句话,表情声音都委屈得不行,连身体都在细微地着抖。
楚枝知道,这两人在她之外有多挑剔,身上一堆少爷病,其中就包括洁癖。
乔暮能忍,但裴朝耐受力明显不行。单看上回将他压在地毯上半个多小时他就浑身刺挠得不行的样子,就能猜到他这会儿心里有多恶心。
他肯定不会想到吞下的是乔暮的精液。
楚枝笑了一声,迎着他瞪过来的视线拉下了裙摆拉链,然后开始解衬衣纽扣。
裴朝的注意力全在她身上,顶在裤裆里的那一根直有种要戳破裤子顶进她近在咫尺的小穴的冲动,胀得他浑身烫得痛,汗都冒得更欢了。
看到她内里纯色的蕾丝文胸时,他艰难咽下了几欲脱口而出的呻吟。
心里却涌出一种难过。她在改变,但一切都是因为应钦。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有些黯然地垂下了眼。
楚枝的衬衣脱到一半,见他这副模样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盯了裴朝两三秒后又恢复了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怎么?不想挨肏?”
裴朝没说话,神色越黯然。
楚枝啧了一声,衬衣盖上他脑袋,手已经解开了他皮带。
“不想我也肏过多回了,一根按摩棒可没什么资格说想不想。”她攥住那根硬烫的性器,隔着一层衣服贴在他耳边轻笑,“什么嘛,硬成这样还狡辩,又玩欲擒故纵这招是吧?”
裴朝抠住身下的沙,在她缓缓坐下身时难过地落下泪来。
不是的。他想要的不是这样的。
丝毫感觉不到感情交互的肉体亲密,完全将他视作器具使用的冷酷无情,这比起最初她带着厌恶与恶意来一次次戏弄他占有他更加,让他无法接受。
楚枝看着衣服下滴落的眼泪,只觉得身心比刚进来时还要憋闷。
她并没有从他们身上获得任何和从前一样的单纯快感。这种夹杂了太多复杂情绪的身体高潮,只能让她又一次感受到自己和他们之间那些已经形成习惯的亲密默契。
这不是她想要的。
楚枝果断抽身而出。
明明还没到达高潮的肉道是如此舍不得被含住的硬烫,以至于她退开时都传来撕开血肉的清晰痛感。
她视线扫过躲在她衬衣下颤抖着无声落泪的裴朝,抿唇走进了洗手间。 水流洗去身上那点汗,也让她混乱的思绪缓缓镇定下来。
她还是太冲动了,无论是操场上玩弄乔暮,还是器械室里选择那种方式拆穿他,无疑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
她熟悉他们,而他们同样熟悉她。相处方式已经习惯成自然,身体两年来交合过无数次养出的吸引力,都让她在他们靠近时下意识地出了手。
乔暮只是主动坐到了她身边,但后续一应都是她自己弄出来的。她当然知道主导权都捏在她手里,要怪也怪不到他们身上,尤其是一无所知的裴朝。
正因为她知道,所以才故意再三口出恶言有意羞辱。似乎只有通过这种方式,她才能在吓退他们的同时,守住自己想要划清界限的那颗心。
青春期躁动的荷尔蒙真烦人。
裴朝(目眦欲裂):你就给我安排这种戏份?
我(抠鼻):哈?你分明很喜欢强制爱吧!
楚枝:哦?是吗?
裴朝:我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