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就在这时,一道劲风袭来,杨冬身子一晃,虎爪一歪,抓向了墙壁。
墙壁顿时被掏出一个洞。
杨青山惊魂未定,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大,不敢想象这一击若是落在他的身上,会是什么后果。
“杨冬,对自家兄弟下如此狠手,你未免也太心狠手辣了吧!”
一个身穿锦袍的中年人站在门口,面色不善地盯着杨冬。
此人,正是杨府现在的掌权者,也是杨冬的大伯,杨青山的父亲,杨擎天。
“自家兄弟?”杨冬笑了,“我的这个兄弟在前几天可是当众扇了我娘一耳光。”
“那是青山做的不对,可这也不能成为你下杀手的理由。”杨擎天斥责道,“何况,弟妹的确跟府上最近的金库失窃案有些联系。”
“爹,这些银票是我从这张床下找到的。”杨青山把银票拿出来。
杨擎天眯着眼睛看向杨冬,“这么多钱,你作何解释?难不成这是你娘洗碗洗出来的?”
“这是我娘拿她的镯子去当铺换来的。”杨冬说。
“哪家当铺?”
“春芽当铺。”
“当了多钱?”
“一万三千两。”
“阿福,现在就去春芽当铺,看物品金额能否对上?”杨擎天指派了一个家丁。
这时杨青山坐了下来,一个女佣为他包扎伤势,疼得他嗷嗷直叫。
他紧咬牙关,怒视着杨冬,“等会你的谎言就会不攻自破!”
“等会你就要乖乖地把钱还给我。”杨冬淡言。
半个小时后,那家丁回来,汇报道:“老爷,当铺老板说前两天确实有一个女人在他那儿当了一只手镯,交易金额是一万三千两。”
跟杨冬说的,一分不差。
“拿来吧!”杨冬微微一笑,向杨青山伸出了手。
杨青山置若罔闻。
“青山!”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杨擎天也不能没来由地给人定罪,身为杨府临时的掌权人,他还是要维持一个公正的形象。
不然等老爷子出关听到什么风言风语,对他继任家主这件事就十分不利了。
“哼!”
杨青山瞥了杨冬一眼,极不情愿地把一万多银票还给他。
“你娘呢?”杨擎天忽然问道,“有些事情我还是想亲自问问她。”
“回娘家了,有本事你们就去殷家要人。”
“殷家……”
杨擎天眼角一抽,这殷家他可得罪不起。
他转过身,就要离开。
“慢着,你们打烂我这么多家具,就想这么一走了之?”杨冬盯着自己这位大伯。
杨擎天脸色一沉,看了眼遍地狼藉的屋子,喊了声“阿福”,随后拂袖而去。
名叫阿福的家丁心领神会,取出一只钱囊,放在桌上。
“多谢大伯。”
杨冬朝着那道远去的身影喊了一声,故意拉长音调,那道身影明显气得抖了一下。
“不要得意,我马上就突破凝气四层了,年考我会让你跪地求饶!”
走到门口,杨青山咽不下这口气,还回头叫嚣。
“黑虎掏心!”
杨冬随意抬了抬手,就吓得杨青山屁滚尿流往外跑。
“拥有力量的感觉,真好!”
杨冬尝到了甜头,对自己选择的这条路更加坚定不移,再苦再难他也要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