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姮的态度在极端里摩擦与扭转,在她闻到一些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之后更是变得消极与妥怠,她明白那是她的错。
她的骄傲无法让她低头认错,对哥哥尤其如此,或者只对哥哥如此。
甚至她都没法问出他到底被她踢到了哪里。
徐姮只乖顺地在黑暗中保持开腿的姿势,她和徐渚之间的沉默角色现在变成了她。
但她并不冷静。
可以说,她没法保持冷静,她的脑袋就像是被一场野火给灼烧殆尽的原地,一片荒芜。
徐渚对她做什么,她就受着什么,什么都要且想要。
徐渚的手指在她的嘴里轻轻翻动。
指节刮着她的舌苔,在她克制不住想要做出吞咽动作的时候,她的舌会忍不住向上挺,却又被感知到这个事实的哥哥用他的指腹将她的舌用力往下压。
他在惩罚她。
口水还是流出去了。
像个没法顾及自己基本体面的精神病一样,全身上下仅剩一件敞开睡衣的徐姮开始自暴自弃。
她又在黑暗里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身下的感触与之同时仿佛放大了无数倍,强烈的、与性与欲有关的愉悦想要主宰她的一切。
徐渚大概还记得哪里能让她快乐。
他的中指先是顺着腿缝从下往上轻触轻抚,像是在她的下体处画画一样,沾了些早就溢出的滑溜溜的水,沿着她的阴唇,也沿着她的穴口,顺畅地画出一道线。
徐姮似乎连呼吸都忘记了,他们俩谁都没再说话,她让徐渚触碰着她,她允许他再度熟悉她。
她知道他的手指并没有用力,却还是在他轻微抬起离开的时候,因为丝水粘稠滑腻的质地而带出了细微的水声。
这里太过安静了,安静到徐姮马上从自己的心跳声里辨别出了这让她羞耻到想要紧紧咬牙的动静。
但她做不到,她因为徐渚的手指而无法闭上的嘴让她的唾液流出了嘴角。
“……真的好湿。”
徐渚的话语已经没了他的嗓音,仅仅只剩了他的呼吸,然后变成他在她耳边吐露的、让她战栗不已的耳语。
她哪敢听他说话,根本不敢听他说他在想什么。
而徐渚像是已经记了她的仇,生怕她刚才没听见一样,用他的指腹轻轻地一次又一次地拍打那一层黏糊糊又滑溜溜的水,那声音连同被触摸的瘙痒一起让徐姮止不住地微颤。
这时徐渚将她嘴里的手指抽回。
似乎是想听她说些什么,承认的妥协的,借口还是谎言,说什么都好,哪怕叫他几声哥哥也行。
但他好像又有别的目的,在她耳边轻语:
“小月亮,你……也想吗?”
什么叫“也”?
什么叫“想”?
徐姮仍然不问不说话。
她甚至连自己嘴角的唾液都忘了擦,不断深深呼吸的她根本没法合上自己的嘴。
她那已经被羞耻与欲望蒙蔽的心又在下一秒接着下坠。
徐姮本来以为自己的腿能像现在这样大分大开已经是她能够接受的极限了。
却没有想到徐渚还不满足,他用他的手指把那原本紧紧闭合成一朵花苞似的小唇强行往两边分开,微凉与灼热的强烈感觉在这一瞬间如同触了电似的交替,然后又在下一刻攀到另一个让徐姮迫切到想要尖叫的临界点。
哥哥……
哥哥又一次……给她口交了。
身体抖得好厉害,小腹的鼓胀感从来没有这么剧烈过。
徐渚好像在和她接吻一样,柔软的唇紧紧地贴着她的;她的骄傲无法让她低头认错,对哥哥尤其如此,或者只对哥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