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嘶嘶……原本平静的泥潭瞬间变得喧闹起来,无数的嘶嘶声想起,一条条或大或小、有毒无毒的蛇从泥潭里探出头来,它们的蛇头竖起发出嘶嘶声,似乎是一种警告,警告那些妄图得到不属于自己东西的贪婪之人。
“嘶,我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的学生,我要去斯莱特林城堡寻找办法救我老师的最后的后裔。”
菲尼亚斯用萨拉查教给他的蛇语解释着,并且拿出了挂坠盒,这是通往斯莱特林城堡的信物。
一阵阵的嘶嘶声响起,这些蛇类似乎在交流,最后一条最为粗壮大大蛇冲着菲尼亚斯嘶嘶了几声。
菲尼亚斯松了口气,这是允许他通过泥潭了,还好他不用把老师家的看门蛇都杀死才能通过这里。
菲尼亚斯快速的通过泥潭,再次踏上坚硬的土地之后,他回头看向自己来的方向,那里仿佛被一层七彩的薄膜所隔绝。
没有再回头,菲尼亚斯向前方走去,很快他就看到一座古朴的城堡矗立在那里。
走进城堡的大门,菲尼亚斯将挂坠盒贴在门上的斯莱特林家族的徽章上,大门慢慢打开。
菲尼亚斯缓缓走了进去,就像他猜测的那样,这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连家养小精灵也没有,千年的时光原本城堡里的各种法阵似乎也因为没有人补充魔力的缘故而逐渐失去效用,城堡里灰尘破损的家具随处可见。
因为巫师千年前的城堡布置都差不多,菲尼亚斯熟门熟路的找到了斯莱特林家族的画像陈列地。
漫步在悠长的画像长廊里,菲尼亚斯的心也有些凉了。他此行除了要复活老师的后裔之外更主要的是想再见老师一面,哪怕只是一幅画像。不过在这个画像长廊里他看到的都是因为失去魔力而静止不动的画像,那么他的老师的画像也很有可能是这样的。
终于菲尼亚斯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人画像,黑发绿眼少年样貌的萨拉查斯莱特林,不过是一幅静止的不会说话,不会动的画像。
菲尼亚斯的手有些颤抖的抚摸着画像。
“菲尼亚斯,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学生了,我把我的姓氏送给你作为中间名。”
“菲尼亚斯,这里就是我们以后生活的地方了,他的名字叫霍格沃兹。”
“菲尼亚斯,不要伤害那些无知的孩子,也不用为我辩驳什么。”
“菲尼亚斯,斯莱特林学院就教给你了。”
菲尼亚斯耳畔依稀还回响着那些熟悉的话语,只不过那个说话的人不会再回来了。
“老师,我来看您了。”菲尼亚斯的声音低沉,语气当中更是难掩悲伤。
他将手按在画框上,向画像里注入魔力,过了一会儿,他颓然的靠在墙上。
他的老师留下的画像根本就从来都没有带有魔力,从它绘制完成的那一天起,就一直是这样的。
老师难道您不打算在看看这个世界吗,还是您已经对这个世界或这个世界上的某些人失望透顶了。
默默的靠在萨拉查的画像旁,菲尼亚斯在心中向自己的恩师诉说着离别之后的情形,这一诉说就让时间从白天过渡到黑夜。
考虑到他接下来要干的事情会消耗很大的魔力,菲尼亚斯安静的在萨拉查的画像前打了地铺,就像小时候那样在老师的目光中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菲尼亚斯开始了此行的第二个目的。
他来到了斯莱特林家族的家族墓地,寻找了一个跟萨拉查血缘相近的人的坟墓,他挖开坟墓,取出了骸骨。
然后他在宽敞的大厅里刻画了魔纹,然后在魔纹的中心处架起坩埚。
菲尼亚斯将事先准备好的魔药材料都扔了进去,然后将斯莱特林先祖的骨头扔了进去,在从怀中珍而重之的取出一个小瓶。
这个小瓶是菲尼亚斯的珍藏,里面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的血液,曾经有一次萨拉查为了救菲尼亚斯而受伤,当时菲尼亚斯就偷偷的收集了萨拉查的鲜血,他本意是为了让自己记住老师为他流过血,可是没有想到这一小瓶鲜血却在千年后成为了复活萨拉查后裔的重要道具。
菲尼亚斯小心的倒了一点血进去,他不知道这次复活能否成功,复活出来的斯莱特林后裔是否令他满意,所以他必须节省点用,而且这瓶血是他的宝贝,如果不是必需品,他根本不打算拿出来的。
在这之后,菲尼亚斯又拿出了挂坠盒和日记本。他先是随手把挂坠盒扔进坩埚里,然后将一道魔力打入日记本内。
一个看起来虚虚实实的少年身影从日记本中跃然而出,他警惕的看着菲尼亚斯。“你早就知道我的存在了?”
菲尼亚斯上下打量了下少年仿佛看着某件货品一样:“没错,虽然同是魂器,但是你和挂坠盒并不相同。挂坠盒只是向外散发着邪恶的气息,而你已经有了自我的意识。不过你长得要比那个voldort小鬼强上一些,不枉我故意让你吸收了一些生命力。”他打了一声学自麻瓜的口哨。
“你是故意的?”日记本不相信自己听到的,他早就有了自我意识,不过他很懂得蛰伏,无论是在曾经的voldort庄园还是马尔福庄园,他都将自己伪装成一本没有意识的日记本。后来他被卢修斯转手送给了面前这个男人,他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人,不过那个男人旺盛的生命力让他艳羡不已,他觉得这是自己成为一个独立的人机会,于是他抓紧时机努力吸收着这个
男人的生命力,结果现在那个男人居然告诉他,一切都是他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