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古朗基部落里,沉睡中的摩多睁开了眼,身边横七竖八地躺着同集团的人,无一睡得都很死。
摩多小心翼翼朝外走,生怕惊动了睡着的人,寂静的黑夜里,摩多只能听见晚风吹动枝叶的声音,他的精神紧绷,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直到摩多觉得离开足够远以后才松了口气,出逃这件事,摩多很久以前就在谋划了,为此也挨了不少顿打,但只要能逃走,摩多也觉得这些苦是值得的。
摩多还给自己身上抹上大量泥土以及植物汁液以此掩盖住自己的气味。
摩多凭着记忆中的路线前进,心中最初的紧张也变成了兴奋,耳边瀑布的声音也是越来越清晰,他在那里探索过很多次,终于是找到一条可以离开的路,虽说危险了些,但那是最快和最不容易被其他古朗基现的路。
正当摩多前进时,一点扎眼的亮光出现在摩多眼中,摩多急忙躲了起来,心中祈祷亮光不要朝着自己这边移过来,可惜没能如他的愿。
“到时候你们可千万别拖我们的后腿。”戴着兽骨面具的人对身边的人说。
“放心,这是我们翻身的机会,我肯定会办好。”
“话说你们那个东西还要多久?”
“正常也要几十天。”面具人回答道。
“这么久?”
“这么长的日子都过来了,着什么急。”
以上便是摩多所听到的内容,摩多紧张的神经渐渐松弛了下来,对于那两人所讲的东西一概不知,也不想知道。
“偷听的老鼠终于出来了。”
一个阴冷的声音在摩多身后响起,此刻摩多只有一个念头,逃!
……
“你醒啦。”药师看到醒过来的摩多有些惊喜,那么重的伤还能挺过来,这身子骨可真是结实。
摩多也终于是看清楚了自己所处的环境,身边有很多人,但不是自己的族人,而是他们古朗基最熟悉的种族——临多。
摩多想不明白临多为什么会救自己,自己明明是他们的敌人才对,直到摩多看向到自己被包扎起来的左臂,那里原本的纹身已经因为受伤而不存在了。
“谢谢你们救了我。”摩多向刚才那名药师道谢,心中也是有些惴惴不安,担心自己身份暴露,他可是听说临多现在有两个很厉害的人。
“你更应该谢谢陈默大人才对。”那药师回答道。
到了下午,摩多见到药师口中的陈默。
“伤好的挺快啊。”
“谢谢你救了我。”
“举手之劳而已,不过我想问问你你的伤是怎么回事?是古朗基干的吗?”陈默检查过摩多的伤口,明显是受到了攻击。
“是我不小心从高处摔下来的。”摩多的语气略带惊慌。
陈默自然是看得出摩多在说谎的,心中不解,但也不好追问,或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摩多就这样成为了临多的一员,顺利的让摩多以为自己没睡醒。
“看着个子小,力气还真大。”
“这小子干活真勤快。”
“看看你,白长那么一身肉了。”
“摩多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我们帮你。”
十天的时间,摩多觉得自己活在天堂,不会被随意打骂,可以吃饱饭,临多是那么友善,摩多已经打算就这样待在临多部落里,向曾经的生活说再见。
摩多最初的想法是找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度过自己的余生,却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竟然加入了临多。
他也见到了里克,不过也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不敢离太近,心里有着恐惧。
“他们到底在商量什么呢?”摩多突然想起那晚那两人的对话。
摩多隐约觉得古朗基部落到时候怕是要生大事,要是波及到临多怎么办?
不过说来也怪,这十来天竟然再没有古朗基过来袭击,陈默竟然犯贱地感到不习惯。
陈默盘坐在地上,开始控制附身在强魔身上的遗传因子,强魔眼中的景象传入陈默脑中。
眼前的人像一朵艳丽的玫瑰一样,美丽且危险,高傲地仰着头,她的周围全是哀嚎的滋基团古朗基。
这样的情况陈默实在是没想到,还以为又是和以前一样,一堆滋基团的每天互相瞪眼叫嚣,吵着要玩游戏。
看样子这是滋基团和玫瑰女起了冲突,然后就被全部干趴了,这样的结果并不奇怪,虽说玫瑰女从来没怎么展现过实力,但人家好歹是拉集团的,要是真被这些滋基团的给胁迫了,那可真就贻笑大方了。
“现在该魅集团了。”
陈默眼睛一亮,这说不定意味着滋集团会返回古朗基本部,到时候自己潜伏进去给他们一窝端。
玫瑰女这边的景象同样也是在古朗基本部上演,所有叫嚣的滋集团古朗基全部被武力镇压了下去,半天功夫都没花,还有个倒霉蛋直接被杀了用来威慑。
古朗基内部的一条规则就是,可以不爽挑衅,但是后果自负。
“真是给我们添麻烦!”一个魅集团的踢了一脚脚下滋集团的古朗基。
这下子滋基团的人也全老实下来了,但心底的怨恨并未消解,底层的贝集团自然成为了这份怨恨的承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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