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毓脸色大变,被沈怀洲粗鲁地扛出车外。
她拼命挣扎,又撕又咬。
沈怀洲面色阴寒,不为所动。
“少。。。少帅?”刚处理完那批人的李副官,目瞪口呆地看着被啪啪打了好几下脸的沈怀洲。
沈怀洲死死按着挣扎不休的女人,像一匹怒的狼,“什么事?”
李副官已经很久没见到,少帅那么大火。
他缩了缩脖子,赶紧道:“方才追赶钟小姐的人,已经被押进暴室。另外,郭掌柜已经答应把他的烧锅铺转让给您,他托我传话,让您现在亲自去一趟,跟他交接酿酒秘方。”
沈怀洲怒意渐散,沉声说:“知道了。”
他把肩膀上的女人放下。
钟灵毓趁他力气微松,转头就跑,下一秒就被狠狠拽了回来。
咔嚓一声,她的右手,被戴上一只手铐。
另一边被沈怀洲拷在他腰间的武装带上。
“变态沈怀洲,你放开我!”钟灵毓抓住他的手就咬。
沈怀洲敏捷躲开,紧紧捏住她下巴,凉薄一笑,“省省力气,晚上有你叫的时候。”
他转身一走,钟灵毓手腕被箍得钝痛,她挣扎得厉害,不小心刮破一层皮。
皮肉之躯,难以挣脱铁质的镣铐,除非折断手。
钟灵毓也只得像囚犯一样,被迫跟着他。
一路踉跄,钟灵毓跟他来了一家烧锅铺。
铺子里酒香四溢,浓香醇厚。
郭掌柜招呼沈怀洲进来,“少帅安,小的东西都给您备好了,请您过目。”
他双手奉上写满酿酒秘方的藤纸。
李副官正要付钱,这时,两个伙计抬了只酒坛子进来。
沈怀洲眉心狂烈一跳。
他注视那两个伙计几秒,在其中一个伙计已经抖开衣襟,露出腰间短枪的前一秒,他已单手握紧枪支,两枪便轰开他们的脑壳。
枪声如导火索,外面顿时枪林弹雨。
两拨人马不断交火,打破了云城夜色的平静。
沈怀洲意识到,这是场别有用心的刺杀,他牵着钟灵毓,退到稍稍安全的地方。
而就在这时,躲在柜台后的郭掌柜,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枪,狞笑着对准沈怀洲,大吼道:“畜生,你去死!”
郭掌柜反水,令人始料未及。
黑漆漆的枪口对准沈怀洲,也对准了在他旁边的钟灵毓。
这一枪下去,沈怀洲非死即残。
但钟灵毓无能为力,她救不了任何人,她得留着自己的命,去赡养母亲。
她决不能死。
钟灵毓拔腿就跑,但她却忘了,镣铐还箍在她手上。
刚要逃跑,连接着沈怀洲的镣铐,直接把她扯了回去。
与此同时,枪声响起。
钟灵毓趴在沈怀洲身上,身上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