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表面上,他还在努力的维持人设,森寒地眸子冷冷地俯视着君宥白:“你以为本座不敢吗?”
实则心里慌得一批。
【我这么狂,他不会打死我吧?】
君宥白:哪种打?
当然不仅仅只是照顾
君宥白在脑海中想象了一下“打”谢子胥的画面,最后,他心里暗暗给出了肯定的回答:我想象了一下,不论用哪种办法,哪种工具都打不死,根本打不死,完全不可能打死,不过……爽倒是真的。
谢子胥却并不知道,只是看着君宥白沉默寡言的样子,他还以为自己震慑住了这小子,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没到下线的时候,我这师尊威严多少还是有点用的。】
君宥白:确定吗?
谢子胥没再说话,只是沉默着往洞府走去,一直到自己进了屋子,准备躺在床上,看着床前杵在眼前的君宥白,他终于忍不住了。
“你没有自己的洞府吗?能不能不要跟着我?”
他烦得连人设都装不下去了,一脸无语纠结的盯着君宥白。
君宥白一屁股在他床上坐了下去,脸上扬着一抹邪魅勾人的笑容。
没了外面的乖巧冰冷,装腔作势,低沉悦耳富有磁性的声音多了一丝缱绻的勾人:“有,但我就是想照顾师尊,不可以吗?”
他那双深情的桃花眼中带着浅浅的诱惑的笑容,眸光深邃,眼神像一条无形的蛇一样缠住了谢子胥。
让他几乎不敢直视那双眼睛,多看一秒都觉得自己心脏,眼脏,脑子脏,哪哪都脏,尤其是脑子。
【妈的,真的把我的脑子抠出来用洗洁精好好洗一下……】
他别过眼去,白皙的皮肤浮上了一抹动人的粉红,连带着眼尾的那颗小痣也越发动人起来,让君宥白喉咙一涩,呼吸一紧,一股来自身体深处最原始的冲动几乎让他失去理智。
可君宥白不能。
眼前的人没了前几世的记忆,如今对他的印象除了外表,全是那本所谓原著的荒唐描写,他不能将前几世有记忆的阿胥同现在无记忆的阿胥相提并论。
只是他越躲避,越单纯,君宥白便越想将他按倒,揉入骨血,听他哼喘。
按耐住本能的冲动,君宥白起身看着床上别过眼,紧闭双眼,可眼皮和浅色的长睫遏制不住的颤抖的人,勾唇轻笑说了句:“师尊在怕什么?我不过只是想照顾师尊而已。”
谢子胥不说话,心里却早已波涛汹涌:【照顾?别是想刀了我吧!】
闻声的君宥白嘴角笑意渐浓:当然不仅仅只是照顾了,我还想狠狠地……
听到脚步声远去,谢子胥这才睁开了眼睛,抬手挥袖将门关上,躺在了床上,翘着二郎腿,枕着手臂。
看着头顶的云帐暗暗想着。
【能看不能吃真踏马难受,等到回去以后,老子一定要狠狠地点上十个八个这样的男模,随便摸!】
殊不知,他的这些小算计全都被门外抱着手靠着墙的君宥白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脸上的笑意都淡了一些。
啧~
此时的两人浑然不知,整个逍遥宗内外门都传遍了两人的各种话本,画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