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思虑片刻,还是将实话说出:“父皇,儿忽然想起,楚王也有同样的腰带,不仅形制,连颜色都相同。”
皇帝脸色瞬间一沉,喝道:“楚王,你有没有这种腰带吗?”
楚王抖:“。。。。。。没,没。。。。。。”
“说!难道还等朕派人去你府上搜吗?”
见皇帝神色间勃的怒气,楚王抖得更厉害,眼一闭:“。。。。。。有,有吧。”
连城匪夷所思:“所以,萧小娘子手上的腰带,是,是你的?”
楚王沉痛点头,他也不想给的!
皇帝从连城手中接过腰带,用力甩在楚王脸上,“蠢货!你敢坑害自己兄弟。”
萧如月惊呆了,嘴唇抖:“什么!居然是你的?你敢骗我!”
她恨不得冲上去撕碎楚王,亏她每天睡觉时都将腰带压在枕头底下。
楚王将脸上的腰带扯开,忿忿不平:“喂,该本王问你了!你给本王的面巾哪里得来的?是不是王小娘子的?”
他心里还残存着一丝希望,这女人应该不敢骗他吧。。。。。。
萧如月岂肯让他好过:“当然不是!那是我的抹脚布!”
众人:。。。。。。。
楚王登时呕得要死,“你这疯妇!本王绝不放过你!”
亏他还当成美人的面巾,天天抚摸,天天闻香!
众人都明白过来,原来是两个患单相思的男女,互帮互助,乍听还怪感人的。
但他们根本拿不到对方想要的物品,只能找东西冒充,为此不惜连累另外两人。
皇帝负手看向墙壁,他什么都不想说,两个蠢货凑到一块去了!丢人至极!
连城出面,对王氏父子客气道:“今日之事,不过是小闹剧。王小娘子清白无瑕,两位别放在心上。”
王氏父子忙拱手:“岂敢,多谢陛下与公主明鉴。”
他们能全身而退,已是捏把汗,见没了他们的事,急忙告退。
连城又对齐王道:“此事也无关你,回去吧,路上慢点。”
齐王心中微暖,也起身请退,下脚时有些微跛。
皇帝冷眼听着连城替他打人。
她又走到萧凛山面前:“卫国公,非是父皇不肯成全,只是齐王脸皮薄,他与你女儿的婚事,只能来日再议。”
她话说得很委婉,给他留足了颜面。
萧凛山心里很清楚,这婚还议个屁啊!丢死人了!
他羞愧道:“陛下,公主,是微臣教女无方,这就将她带走教导。”
揪着一儿一女,脚下生风似的跑了。
楚王大吐苦水:“我倒了什么霉?碰上这丧心病狂的疯妇!”
皇帝不听还好,一听又要去踹他,连城拦住,“还不快走!”
楚王忙不迭的溜了:“好连城,回头我再谢你!”
他要去找萧如月算账!此恨难消!
这会儿殿内除了皇帝与席公公,就剩连城与谢寂。
铜炉中飘起云烟,一室淡香。
皇帝抬头看向殿外,眼神有些愣。
他揉揉眉心:“连城啊,朕在想,你若是个皇子,该有多好。”
如此,他就把江山交给她,再放心不过。
谢寂哭笑不得,连城要是男子,他余生真要寂寞了。
连城却认真道:女儿若是皇子,也要和谢少卿在一起,父皇岂不更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