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冷,是兴奋。
就像放了许久诱饵的渔夫终于能把鱼钓上来一样。
天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我们来到最近一家酒店。
房门刚关上,沈律风就扣住我的后脑勺,迫不及待地掠夺我的呼吸。
大概是酒精的作用,他不像传闻中那么冷漠禁欲,近乎疯狂地将我拆骨入腹、吃干抹净。
我被他折腾得浑身无力,抵死纠缠间,我听到他的低喃:“薇薇。。。。。。”
凌晨时分,我从梦里醒来,身边的男人还在酣睡,像头餍足的豹子。
我扶着酸软的腰肢下了床。
在浴室洗漱时,我还特地看了看自己眼尾那颗红痣。
他的前女友林薇的眼尾也有红痣吗?
3
沈律风醒来时,我已经离开。
我故意不留任何联系方式给他的,为的就是吊着他。
果然,第二天晚上他又来到“纯欲”酒吧。
看到吧台换了个男的调酒师,他脸上掠过肉眼可见的失落。
我一整晚都没出现。
他不死心,连续去了一个星期,每天晚上都等到酒吧打烊,然后失望而归。
其实我一直在,只是故意躲在吧台后,偷偷地注视着他。
像一头蓄谋已久的母豹。
想要捕获对胃口的猎物,除了要有足够的捕猎技巧之外,还需要有足够多的耐心。
沈律风这辈子肯定没遇过睡了他就玩失踪的女人。
只有不可控事件才能勾起他这种男人的情绪波动。
他会开始焦灼,然后把这种情绪归咎为食髓知味。
直到第九天,我才终于出现在吧台前。
“为什么躲着我?”他一上来就劈头盖脸问,眼底是呼之欲出的愠怒。
我故意装出淡漠疏离的模样:“沈先生,**罢了,你不会玩不起吧?”
他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把初夜给**对象,你玩得可真大。”
没错,为了让沈律风这条大鱼上钩,我拿初夜做赌注。
淮城美女如云,单凭**怎么可能把这样的男人拿下?
除非我是个欲擒故纵的高手。
我故作无奈地问:“你想怎样?”
他凑近我,滚烫的呼吸喷薄在我脸上:“既然由你开始,就应该由我结束。结束权在我手上。”
“恐怕不行。我要结婚了。”
他笑了,似乎觉得这个理由荒唐至极:“你当我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