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在一起,就让你这么无聊么?”咬牙切齿。
“不是……啊……”极月还没说出口的话化作悲鸣,无夜毫不怜惜的咬在极月的脖子上,肩膀上,锁骨上,左手也用力握住极月的腰杆,用指腹来回磨梭。极月又痒又痛,自己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腰眼这么敏感,又不敢反抗,只好小范围的扭动身体,逃避痛痒的感觉。
只是他与无夜实在贴的太近,扭动的时候不免蹭到同样赤裸的无夜,当他终于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一个坚硬的东西抵在自己大腿内侧的时候,极月终于知道什么叫自掘坟墓了。
见极月安静下来,无夜也放轻了力道,改咬为舔,在极月的颈间留下一串舔咬的痕迹。
极月心中懊悔,自己怎么刚才就这么大胆呢,现在这个人有样学样,做得有过之而无不急,刚才自己顾及到他是皇帝,下手已经很轻了,但是眼前的这个人下手没有轻重,身上好几个地方都被抓得青紫。
极月开始犹豫要不要用床头放置的的琉璃盏把身上的人敲晕,否则再这样任他胡闹下去,不是被他咬死,就是被他捏死,背个弑君的罪名至少还死得好看点?
手突然被对方握住,牵引着摸到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上,极月愣愣抬头看着气息浑浊的无夜,见无夜咬牙道:“像刚才那样,再做一次……”
咣当~
这一声甚是清脆,极月被炸的七昏八素。
认真研究了一遍无夜的态度,发现他确实没有开自己玩笑的意思,难道?他……真的……不知道男人和男人也可以做??!极月大胆假设,仔细将刚才夜的生涩反应思考了一遍,发现这个假设成立的可能性很大。
既然如此,极月心下稍微安定,至少自己最担心的情况不会发生了,如果他不会,自己也不提,嘿嘿,不是就可以瞒天过海了!
所以,只要眼下把他安抚下来就好。
清楚了厉害关系,极月也不在抗拒,顺从的握住了无夜的火热,另一只手也从背后搂住他,慢慢抚摸无夜的裸背,在极月温柔的抚摸下,无夜不再激动,俯身贴在极月身上,把头埋在极月的颈间,任由极月掌握自己的欲望。
极月的手法……说实话……很不高明,让刚刚初尝情事滋味的无夜极为不满,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出来,只好发泄的一口口咬在极月肩上,如果觉得不满意就用力咬,如果还算满意就轻轻咬。极月欲哭无泪,因为不管怎么做,最后吃亏的都是自己……
现在后悔刚才不该恶作剧的咬人,可惜已经晚了,他只能庆幸没有教他更多东西,不然一会儿他一项一项还到自己身上……
早知到会是这种状,从一开始自己就应该乖乖爬上他的龙床做个听话的抱枕就好了,极月郁闷的反省。
而伏在身上的无夜却非常不爽极月消极怠工的态度,干脆就着趴在极月身上的姿势开始冲撞,没想到却发现这个姿势意外的好用。找到自己掌握节奏的方法之后,无夜抓住极月的手,将他们钉在极月身旁,在极月身上横冲直撞,阳物在极月的腹间来回摩擦,溢出来的液体也沾极月腹部一片湿滑。
一阵疯狂的冲撞之后,终于,极月感觉自己的肩膀被用力一咬,不禁张口惨叫,腹部跟着一热,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在自己身上,刚才疯狂动作的人全身绷紧一阵,便颓然整个趴在极月身上,把极月压得岔了一口气。
将犯的错
事后,两人都不肯说话,彼此相互依偎着享受难得的的平静。
极月微微喘息,侧头看见无夜放在自己头边的手臂上,还残留着被捆绑的痕迹,心中有些不安,自己刚才的恶作剧,把皇帝身上弄出淤痕,如果被他侍从看见了还得了。他明明有能力反抗,却还是任自己胡闹,有一句话他真是说对了,极月一开始就知道无夜不会把自己怎么样,所以才这样有恃无恐。
极月伸手搂住无夜,在他光裸的脊背上慢慢抚摸,无夜闷着头发出舒服的咕噜声,更是不肯从极月身上爬起来,极月无奈,只好扯过刚才落在地上的被单盖在无夜背上,顺便将两人裹成一颗春卷里面的两颗葱。
气氛真好,极月闭上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无夜的头发,睡意慢慢涌上来。
就在极月马上就要睡着的时候,无夜闷闷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为什么不问。”
极月轻轻一笑,却被不爽的无夜在腰上一捏,立刻噤声,从善如流地发问:“为什么会这样呢?生病吗?”
无夜抬起身来,俯视极月:“是中毒。”
看着极月愕然的表情:“几个父皇手下的高手耗尽内力也只能逼出大半,残余在体内的会定期发作。”
“发作的时候,只有一个人而已,父王……母后……都不在身边……”
说道这里,无夜露出一个嘲讽的眼神。眼中尽是浓浓的悲凉,极月不忍看他伤心,抬手摸上无夜英挺的眉,趁着无夜微微失神,一把搂住无夜的脖子,翻身压住,蹭蹭:“别难过,以后发作了我陪你。”
(这么容易就把自己打包卖了……)
如果极月知道自己今天晚上说的这句话,会给自己今后的生活造成怎样翻天覆地的影响,他一定不敢这样轻易的做成这种承诺。
就为了这句无心的承诺,两人在以后的岁月里纠缠不清,致死方休。
无夜没有说话,只是更紧的反抱住极月。
夜晚太寂寞,一个人太孤独,两个人在一起,彼此取暖,在令人炫目的宫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