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出来的极月虚脱的伏在东方身上,喘息,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从东方身体里面慢慢退了出来。
发泄过后的极月像小猫一样满足的贴在东方胸口,懒懒的,听着有力的心跳,手指在他结实的胸上滑过,发现那手感竟是出奇的好,暗地里悄悄比较这女人和男人的不同,东方和自己同样属于瘦削型的,不过相比之下,自己只能算瘦弱,而东方匀称的肌理在肌肤下蕴涵着强悍的力量。
……
放纵结合(h)
气氛很是恬静亲昵,极月懒洋洋地趴伏在东方身上,头埋在对方肩颈之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划过眼前隆起的肌肉,感受那光滑的皮肤下蕴含的力量。
环在极月背上的手臂也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他汗津津的腰身,由上而下,像是安抚一只正在打瞌睡的小猫,极月舒服地发出‘咕哝’声,头也跟着蹭来蹭去。
他本就脱力,之所以能成功压倒东方,除了被春药激发出来的潜力之外,全靠东方的无偿配合,几乎可以说是帮他做的。现在极月的神智开始慢慢模糊,一点也没察觉到身下的人渐渐粗重的呼吸。
等他有所察觉时,对方的手指已经顺着他的腰线,滑到了尾骨下面的缝隙。
极月心中大惊,刚要抬起身来,却被对方更快的按住后背,趴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勉强抬起头来,正好对上东方的眼睛。
欲火冲天。
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一个天旋地转,极月便被东方翻身将压在身下,只来得及闷哼一声。
东方并不着急,只是安抚性质的覆上极月的嘴唇,深入他的口中吸吮着他有些无力的舌。直吻得极月自然地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身下轻轻扭动着。
极月本来就体力不济,手软脚软,加上刚才的情事,早就缓不过气来,因此在被压住后只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便放弃抵抗,看上去几乎是难得的顺从。
东方趁着极月放松警惕的时候,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整个人滑进他的腿间。极月震惊,呆呆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憋了半天,终于问了一句:“你要干什么?”
问完,他自己也快要找块豆腐撞死,这种明知故问的事情,自己问得实在问得有够蠢的。
自己也是男人,何况刚刚还在这个人身上发泄过一次,他再怎么糊涂,也清楚现在摩擦在自己大腿内侧的是什么东西。
“小月,你可真是用过了就扔啊。”东方看起来无限委屈。
委屈?
“那叫过了河就拆桥……”极月小小地纠正了一下,立刻醒悟到自己说了什么,连忙解释,“我……哪有……”
东方挑眉,恶意的用自己的欲望顶了顶极月,“过河拆桥——这个形容倒是贴切,我记得刚才有人倒是舒服了,可是却没管别人的感受吧。”
极月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好像……似乎……也许……可能……大概……确实是没照顾到东方的感受,只顾自己爽不爽……
傻笑两声,极月开始装傻,“我好累……”
东方宠腻地看着他,说道:“没关系,你乖乖躺着就好。”
极月:“你……是我师父……”只好出杀手锏。
“那小月方才可有想到我是你师父?”东方不动声色的把球踢回去。
够狠!姜还是老的辣!
“小月方才对我做那些事的时候,我可有说不?”现在角色互换,东方看起来像是正在引诱小红帽的狼外婆,真是风水轮流转。
极月总算有点明白了,自己算是遭了东方的道儿了,之前东方肯让自己为所欲为,就是为了断了自己的后路,现在自己是吃人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完全没有反对的立场。说什他么?刚才人家已经让自己爽了,现在就算是礼尚往来也应该让他做回来。
一时不察,满盘皆输。
用下半身思考果然误事。
极月吃鳖,一时答不上来,不过还打算继续顽抗,眼珠转了又转,不太听话的脑子努力运作起来。
却听东方暗哑而感性的嗓音在头顶响起:“小月如果再想不到借口的话,那为师就……”意图无限明显。
“等等……”极月连忙阻止,突然一手拂向东方的后背,东方想也不想便一手捉住极月的毛手,咧嘴阴恻恻地笑到:“小月,你这是想干什么?”
被东方捉住的手里,指间捏着一只竹针!那是极月最后一根藏起来的的针。
被现场捉包,极月只好讪讪傻笑,心虚不已地解释道:“条件反射……条件反射而已……”
又是一声叹息,东方幽幽的声音传入鼓膜。
“小月,我不想强迫你,若你不肯,我决不愿勉强于你。既然如此,你好好休息吧,今天你也很累了。”说罢便要起身着衣。
极月听他叹气,便已经心中有愧,只是仍在负隅顽抗而已,此刻听他这番话一说,立刻把自己定位在——自私自利始乱终弃毫无人性不顾兄弟道义不顾别人感受只管自己享乐把自己的欢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卑鄙小人。
瞬间丢盔弃甲,一溃千里。
极月伸手抓住东方正待离开的肩膀,咬咬牙,将他拉向自己,吻住。
……
有些事情一旦起了头,便很难再中止。
不知道再这激缠的吻里,是谁更占了先机,是谁掌握了主动权,只知道彼此都将论理教条抛到脑后,彻底放任身心沉沦在一波一波永无止境的欲海里。
极月虽然隐隐约约知道自己被算计了,但那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