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咬着牙,连刺杀的线索都不能打动秦深,他今天势必要整她。
为今就只剩下一条路。
听话!
她扫了眼桌子上的酒,满满登登摆着的都是烈酒,度数最低的也有五十三度,不说一整瓶,光这屋子里的男人,一人敬上一小杯,她就能歇菜。
“深爷。”事到如今,程澄也不扭捏,先端起酒杯冲着秦深,“我敬您。”
她埋头干完,一整杯的白酒入喉,辛辣瞬间刺激她红了眼眶,连脖颈都是一片浅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