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角处,琴酒落下的脚步骤然加重,周身猛然爆出惊人的杀意,吓得伏特加呼吸都放轻了。
要不是那该死的叛徒约在这个地方、要不是突然跑出来的炸弹犯引来了条子、要不是待会还有任务……
握在手里的u盘差点被捏碎,琴酒调整了下呼吸,加快步伐。
下次再见,一定要把她头和舌头割下来。
伏特加默默地跟上,面不改色的想:大哥,你好惨啊大哥。但这件事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为什么面对这份杀意的却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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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山竹回到西餐厅时,案件已经解决了,警方们正在收队准备回去,毛利小五郎在和目暮十三寒暄、工藤新一眉飞色舞的和毛利兰说着什么。
她走到萩原研二身后,戳了戳他背,将手机递过去:“给。”
有气无力的声音让萩原研二吓了一跳,转身看到月山竹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下:“你这是怎么了?跟霜打过的茄子一样。”
接过手机,听对方长长的叹了口气:“唉——”
“怎么?游戏一局没赢?”松田阵平幸灾乐祸:“幸好那小朋友没跟你一起,不然脸丢得更大了。”
月山竹抬眸看了他一眼,又垂下头叹了口气:“唉——”
松田阵平朝萩原研二看去,无声询问:这家伙怎么了?居然不回嘴。
萩原研二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啊。
随后试探的问道:“竹酱,是累了吗?”
月山竹摇了摇头。
“那是怎么了?难道被谁欺负了?”萩原研二声音拔高几分。
“不是啦,你们想哪去了。”月山竹恢复了一丝精神,又颓了下去。
“你又不说,我们只能胡乱猜了。”松田阵平敲了敲她脑袋:“快点说,你也不想我用明天出去玩的事来威胁你吧?”
月山竹瞪了他一眼:“唉——萩原、松田。”
萩原研二:“嗯?你说。”
松田阵平抱胸看来。
月山竹在两人疑惑的目光下,忧愁地说:“我好像伤害了一个男人的心。”
两人满脸不可置信:“哈?”
周围人听到声音好奇的看来,萩原研二面不改色的朝众人笑了笑,等视线消失后,他压低音量问:“你刚刚说什么?”
“你不是已经听到了吗?我都快内疚死了怎么还要让我再重复一遍。”
“不是……这什么时候的事?”萩原研二问。
难道是拒绝了前来要联系方式的追求者?但只是拒绝的话为什么会内疚成这样?
月山竹:“就刚才。”
“你才出去不到半个小时。”松田阵平挑眉:“说来听听,你又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不会说话可以不说,”月山竹睨了一眼,郁闷道:“这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两人异口同声的打断了她。
“……”月山竹哽了一下:“我刚才遇到了一个年纪轻轻没了头——”
“砰——”
巨大的爆炸声在不远处响起,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吓得缩了缩身子,紧接着天花板开始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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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可以了。”伏特加看着冒着黑烟的商场说道。
这样一来,不论是那个叛徒的尸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