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挺好玩的,你看。”松田阵平手指朝鼻涕泡上戳去,“砰”地一声,鼻涕泡炸开来,附近还有几个感叹号,隔了一会消失的鼻涕泡又回来了。
他拖动小人的手,随着他的动作对方的手抬起,又落到柔软的垫子上弹了两下,气泡框里出现一团乱七八糟的线,其他地方也一样,气泡里会给出相应的反应。
“这些互动……真的很难想象对方是和我们一样的人。”降谷零感叹了一句,看松田玩得起劲他也有些手痒,伸手朝小人的额头点了两下。
气泡框里突然浮出一个抽象的像素人头,后面还跟着一排各式各样的刀具。
两人对视一眼,沉默片刻后降谷零迟疑道:“我怎么看着这个人头像萩原?”
“就是他。”松田阵平幸灾乐祸地笑了下:“hagi有难了。”
降谷零收回手,佯装听不懂,若无其事的吃着手里的薯片,嗯,他刚才什么都没干,不关他的事。
吃着吃着,现松田阵平不知从哪掏出了套螺丝刀,若有所思的看着手机。
他瞬间警觉起来,问道:“你要干什么?”
“hagi说她本体是手机,我在想她受伤手机会不会也跟着出点故障。”松田阵平抽出把小号螺丝刀,放在手中转着花样,幽幽地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把手机修好说不定她也好了。”
降谷零:“你说的很有道理,但万一有其他影响怎么办?要不再等等?”
“她都睡了三天了!伤在两天前就全好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咱们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就这么一直看她睡下去吧?”
hagi那家伙就是太担心反而畏手畏脚起来。
“哎呀哎呀,人病了去找医生,手机病了当然要找维修员了!”松田阵平指尖微挑,螺丝刀调转了个头稳稳落在手中,卷青年咧开牙齿嘿嘿一笑:“试试准没错啦!”
在松田阵平的螺丝刀即将碰到手机时,空气中似乎闪过什么,一只纤细柔软的手快准狠地截住松田的手,力气大得出“啪”地一声。
随后,在两人震惊的目光中,他们看到像变魔术一般,突然出现的女生额头冒着青筋,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卷笨蛋要做什么啊?!”
月山竹气得头顶都快冒烟了。
她跑了那——么久的山路,还跑得那——快!又受了伤,好不容易一切结束能休息了,但不知道是不是那该死的绑匪说的话给她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梦里她居然经历了各式各样的死法,身体散布山头各个角落,要不是受伤睡得太沉,她早就被吓醒了!
哼,不过她可不是什么任人欺负的受气包,气得牙痒痒的她开始扭转战局,终于拳打脚踢那两个混账绑匪,听着他们哭天喊地的求饶声,月山竹整个人舒畅极了。
她脚踩绑匪双手叉腰,仰头笑得十分嚣张,还没得意多久脸上就传来痛意,并且越来越痛!手脚不停的被骚扰,像苍蝇一样无论怎么赶都赶不走。
最后她终于受不了被烦醒了,结果!醒来就看到罪魁祸拿着螺丝刀要拆!手!机!
啊啊啊啊忍不了了!她的美梦——
被扰了清梦的月山竹直接闪现到他面前,打算不给他点颜色看看就不姓月山!
“哈?你说谁是卷笨蛋?你对卷有什么意见还是对笨蛋这个词有什么误会?”
尽管从萩原研二那里已经知道了大概,但大变活人这么打破世界观的事就生在眼前,还是让松田阵平和降谷零两人有些震惊。
心里不禁感叹原来他们真的没撒谎,还真就有这么离谱的事。
没想到和这个让他们好奇了三天的人初次见面,会是这样的场景,降谷零摸了摸鼻子,莫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