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长,话不能这么说。”
李闲灯无视了何悲的回答,继续上诉道:“就算如上尊所言,盗天只是地源的私念,那么雨司逃跑一事就没有追究的必要了吗?”
赫连脸上没有一丝平和的气色,“那是本尊要你们抓的吗?不抓他有的逃吗?!”
本以为这话能塞住这群人的嘴,没想到李闲灯又补充道:“那雨司又如何与符王相柳相识呢?”
赫连身后一僵,这事怎么都传到这道士耳朵里了,那么就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上尊,是与非追不追究先不说,人总要找到吧。”
一小仙的话倒是点醒了赫连了,这人确实还没找到呢。
“那就去找。”
……
祝引楼翻了个身,身体下意识的防备感直接将他激醒了。
他猛地坐起来,不知情况的左右打量着自己的处境。
元决把他怎么了?他现在是在?
凭借着对周遭环境的判断和熟悉感,他心中一醒:自己到了妖炅。
他下床走了几步,立马就看到了屋外有守门的小妖,于是他便问了问。
小妖有些胆怯,声称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但跑着去叫人过来了。
相柳和柳岸一同出现时,祝引楼还是有些拘谨的。
“十分抱歉,擅自将仙者带回了妖炅山。”相柳走在最前方,引着人往待客的阁楼去。
祝引楼和柳岸保持着一定距离,“不知这其中发生了何变故,不知前辈是否能告知在下。”
“当时老夫重返天界,欲告赫连一些事端之时,却看到一少将欲带仙者从通天塔下,与其询问一番,才知晓了事由。”
这一番话让祝引楼感到更不安心了,这么一看,他现在和通缉令上的逃犯别无两样了。
祝引楼停下脚步,“多谢符王收留之道了,但在下不能在此稍作逗留了。”
“仙者的意思是,现在要回去自带镣铐?”相柳眉头压了压。
“清正在人,但事由与我脱不开关系,在下如若一走了之,日后也是如镣铐在身,寸步难行。”
相柳看了看祝引楼,又看了看后边的柳岸,无计可施道:“那老夫也不好留客了。”
柳岸将祝引楼送到界外时,祝引楼看着柳岸憋了一路,他终于忍不住说话了:“白主有什么话,就请说吧。”
“……”柳岸脸垮了一路了,“仙君当真要回去。”
“白主若是要劝行的话……”
柳岸摇了摇头,淡道:“在下只是,有些担心罢了。”
祝引楼没有精力和对方拉扯了,也不想对对对暗戳戳的心思给予回应了,于是直言道:“多谢白主关心,但各行其道,不必为此搏心。”
“仙君已知我意?”柳岸问。
祝引楼垂眸,“略知些许。”
“那仙君作何感想。”
“未有感想。”
柳岸向前一步,“所以仙君才对我接连避之吗。”
“望白主通晓。”
两人的距离被拉到半米不到距离,祝引楼想后退,柳岸就立即抓住对方的手。
“白主……”
祝引楼后边的迟疑还没说出口,柳岸抓着他后颈就是往前一送,两张嘴生硬的怼到了一起。
“嗯呵——”祝引楼震惊尽现眼底。
柳岸沉溺着目光,两手将人箍得无法动弹,细细绵绵、轻浅深来地继续这个期许已久的吻。
救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