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来客栈外表看着不怎么样,但这装饰还是不错的,挺雅致的,青娘一进到房间就扑向那张大床了,高兴的对着池鱼道:“山主,这床真大呀!她瞧着池鱼坐在靠窗边的茶桌上,望着客栈外面出神,似乎没听到自己说话,便从床上起来,也坐到窗前去,顺着池鱼的目光往外看。
就这一会儿,天色阴暗得可怕!
“咦!怎么会,刚刚还有人,怎么现在街上空无一人了,看着倒有些阴森恐怖。”
池鱼放下手中茶杯望着青娘道:“青娘,你累了,就先休息吧?青娘虽然纳闷却也点头道:“知道了,山主,你也快睡吧!
夜色深沉,淡凉如水。
一切都宁静的可怕,只有少许虫叫声,此起彼伏。
青娘入睡正深的时候,枢药传音过来了:“山主,这街上有些不对劲。我嗅到了一丝妖气,虽然微弱,但是它还是有,它就在这个客栈,还有涂离也没有回来。”
枢药坐在床上想,不应该的,山主在这,涂离怎么会这么久都不回来,而且了好几道传音术,涂离都没接。
果然,枢药话音刚落,一阵风似的黑影闪过窗外,伴随着桀桀桀桀”的笑声,那种阴险传来的恶鬼的魅惑,令人头皮麻。但是池鱼是谁,她怎么会被这种小伎俩吓到,本来睡着的青娘此时被这声音吓到,也不敢睡了,下床穿过鞋子,走到池鱼坐的位子。池鱼见她醒了,把她拉到身边,指尖一划,一道无形的结界就形成了。
“咯络咯”除魔者几个人站在大街上,这个与城主制定的引蛇出洞计划成功了,云中城的城主,东方既白拿着开锋的宝剑站在除妖师的身后,城主府的侍卫围城一排,钢刀在手,一副严阵以待的肃穆,大街上空无一人,各家各户也早早关了门,灯火节的灯笼失去了火,等于没有了生命,一片死寂。
“咯络咯”阴风阵阵,滚滚黑烟袭来浓雾缭绕,那些侍卫内心恐慌,手腕紧紧握着钢刀,青筋暴起,表面却装得十分平静。
除妖师口中振振有词,念着金刚咒,神情严肃。
“哈哈哈”你们是来送死的吗?那鬼魅一般的声音,忽男忽女,让人分辨不清。
东方既白神情一凛:“妖怪,把我妹妹交出来。
那妖怪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开,略带着讥笑道:“东方城主,你有本事就来救她啊!放人,简直痴人说梦,不妨告诉你,你妹妹已经被我吃进肚子里了,说不定这会儿已经消化了呢?”
东方既白唰的脸色一变,怒从心起:“妖怪,我要将你千刀万剐。
除妖师一脸凝重,深怕东方既白着了妖怪的道,开口道:“城主,小心着了妖怪的道,此妖修为不浅,还请城主待在我们画的除魔圈里。”
原来几人脚下已经画上了除魔师的除魔圈,寻常妖怪皆不敢靠近。
当然那是寻常,如今这只妖怪,哪能用寻常二字形容。
“呵呵呵”那妖怪声音又传来,“你们几个臭除妖师,也配拦我,真是该死,待我吸了你们精元,功力更上一层楼!说完,狂风四起,咆哮声一阵比一阵猛烈地撞击着除魔师的除魔圈,除魔师的脸上斗大的汗滴下,四人脸色逐渐苍白,妖怪的笑声伴随着阴风袭来,“啪嗒”那一排侍卫手中的钢刀断裂落地,众人纷纷陷入笑声的蛊惑中,有人捡起断裂的钢刀杀向自己的同伴,自相残杀,有人举起刀自杀,一时间浓重的怨气充斥着云中城。
东方既白在除魔师的中间,看着自己的侍卫陷入魔障,无法自拔,却又无能为力,他指着侍卫厉声问道除魔师:“大师,这是怎么了?他们怎么办?除魔师忙着应对妖怪的蛊惑之音,神色痛苦道:“城主,他们都中了魔音,此妖的修为高过我们。
东方既白怒骂道:“那要怎么办?
“啊哈哈哈”就这点能耐还想跟我斗,看我不把你们吸干。话音一落,无数由阴风聚成的利刃冲击着除魔师的结界,“砰”终于结界破了,四位除魔师单手撑地,纷纷吐了血。
“你们逃不掉了,是我的,通通是我的。”黑雾散去,走出一个身影,那是一个……一个人鬼身,有九个头,每个头可以三百六十度不停转动,它“桀桀桀”的笑着,阴深恐怖,彷佛捕猎到食物的兴奋,九个头血红的眼珠都在转动,张张獠牙血嘴,其中一个除妖师自这怪物出来之后就脸色大变,此时他哆哆嗦嗦的指着那妖怪说:“那是鬼车,师兄,鬼车啊!”
被他叫做师兄的严岛子一愣。
“你说的是真的?”
那除妖师这关键时刻哪敢说假:“六界全书里就有它,嗜血,嗜食人之精气与魂魄。”
“桀桀”小道知道的还挺多。鬼车的九个头同时笑道。
难得还有人认识它!
东方既白惊慌问道:“怎么回事,大师。
严岛子回头对着他大声说道:“快跑,城主,我们不是他对手。
“想跑,没门。鬼车手中化出一把血刃,除魔师四人冲了上去,与它厮杀。
而这头,悦来客栈里,枢药和池鱼同一时间打开房门,青娘跟在身后,一同出了客栈大门。
枢药神色幽深道:“山主,这客栈有股魔气,可现在却消失了,但是。顺着他的视线,几人望去,城中妖气冲天,黑云遮月。
青娘惊异道:“这怎么就变天了,这冲天的妖气,肯定是个大妖怪。池鱼有心想把青娘留在客栈,可刚才确实有魔气,还是不放心,干脆一起到前面去看看。
等他们去到的时候,城中已经大乱,面目全非,精致的灯笼破败不堪,地上躺着好几具侍卫的尸体,血流成河,几位除妖师正在和妖怪斗法,枢药向前看清妖怪的面目也有些吃惊对着池鱼说道:“山主,鬼车?
池鱼点点头,那九个恶心的脑袋,那么多只眼睛,可不是只有鬼车吗?好家伙,她以为当初这货就被灭干净了,到底还是存留下了余孽,看它那通身恐怖的妖气,估计是杀了太多人,吸取魂魄,精气来提升自己的法力。
“啊”随着惨叫,严岛子的左手被鬼车的另一个脑袋咬住,老二于岛子痛哭起来:“师兄,师兄,你怎么样?
严岛子烦躁,这师弟什么都好,就是动不动就哭这毛病怎么改都改不掉。
要不是现下这危险的时刻,他真恨不得一拳头敲晕于岛子。
真是丢除妖师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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