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着宁绒的手腕直接将人甩开了,而后他要站起来,可腿却软得很,他只能勉强撑着桌子站起来。
“宁绒!”
这下荀泽是彻底动了怒。
“现在把解药拿出来饶你不死。”
宁绒毫不在意。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句话是这么说的吧?”
话落,他轻轻抚上荀泽撑在桌面上的手。
瞬间,荀泽就卸去了力气瘫坐下来。
荀泽此时像是看死人一眼看着宁绒。
“宁绒,你好大的胆子。”
宁绒没说话,直接做出了行动。
他双手环住荀泽的脖子靠在荀泽胸口上,柔声说:“就这一晚,陪陪我好不好?真的不会再要其他的了。”
只要能和你做一次夫妻就好。
荀泽攥紧了拳头,此时他若身上还有力气的话他一定会直接掐着宁绒的衣服领子将人拎起来,而后扔出去。
可他现在没有那个力气。
身上是软的,又很燥热,可那燥热完全散不出去,死死地憋在身体里。
宁绒这个不老实的还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到处点火,荀泽到底是个正常男性。
怒火与欲。火双重焚烧,荀泽连视线都模糊了。
宁绒用气声说:“我要亲你了。”
荀泽听到了宁绒的声音,接着,就有一片柔软湿润的东西贴在了自己嘴边。
好像是刚刚自己看了半天的那个东西。
是宁绒的嘴。
还有一块儿软糕似的东西送到自己口中,带着一点凉意一丝酒香。
这是宁绒的舌头。
环在自己身后的双手越缠越紧,有具带着香气的身体贴在了自己怀中。
宁绒松开了荀泽的嘴,小声祈求着:“抱抱我……”
“宁绒,你当真要如此?”
“当真。”
荀泽的双眼已经布满血丝,他盯着宁绒的嘴,泄怒一般咬了上去。
“疼……”
“你自找的。”
两个人的唇又合在了一起,原本寂静的深夜酒馆回荡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这里为何——”
“别说出来……”
“可以进去吗?”
“应、应该可以。”
“应该?宁绒,你给我逼到了这一步别告诉我不行。”
“可我也是第一次啊……我怎么知道到底能不能……”
荀泽听到这话身上更热了。
天是黑的,灯火是昏黄的,眼前是白花花的。
——以及缓缓流出的红色。
“疼……”
“别哭。”
“叫我绒绒好不好……”
“……绒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