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该起针了,可是她有点胆虚,不敢自己拔。
就转而向大郎求救“你把针给我起了吧”
“我”
他粗手粗脚的,长这么大还没干过这种活呢,真不知该如何下手
凌萱儿直接把过他的手让他捏在针柄上“把它拔下来,会吧”
“嗯,这样吗”
他小心翼翼的,慢慢的往外拔针。
凌萱儿疼得直呲牙“你就不能快点吗”
他知不知道,起针的时候要快,不然疼痛会加倍
可是这规矩大郎真的不知道,不过,她这么一说,他手上倒是快,一根针以肉眼看不见的度就拔了出去“是这样吗”
“啊,是,是的”
她居然没感觉到疼痛,这手法实在是太妙了
凌萱儿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大郎见她不闹疼了,立刻心领神会,在一眨眼的功夫,将她腿上的针全部起了下来。
凌萱儿微微松了一口气,又向后面仰躺下去“我有些晕针,得躺一会儿”
她真没想过自己会晕针,虽然以前在学针灸的时候,经常用自己做实验,但是现代的针偏细,没有这么痛苦,而古代没有那么好的治针技术,这最细的针,也相当于现代银针的两倍粗细,一针下去就留一个针眼
她被痛得居然晕了针,浑身跟虚脱了一样,一身的冷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大郎用手帕将她腿上的血迹擦净,一边擦一边皱眉“以后可不要再行针了,瞧瞧,流了这么多血”
她也有点吓到,这几针下去,差点疼昏了
可是不扎针,那就得吃药了。
只好写了药方,让二郎去抓。
因为最近断腿,家里也没什么药,就只能花钱去山下买。
只是二郎拿着药回来,被裴张氏看到了,就在院子里闹了起来“哎呦,我的老天爷啊要出人命了啊”
这一嗓子,全家人都惊动了。
而裴张氏随后就拿着药包冲进了凌萱儿屋里,指着里面一堆红色的针一样细的花蕊问她“这是不是大红花”
“是啊,怎么了”
这句一出,大郎跟二郎都震惊了
山里人别的不知道,可这红花倒是听说过,女人打胎才用红花,吃了这个是要断子绝孙的
一家人都奇怪的看着凌萱儿。
而她也真是无奈了“红花怎么了,我腿都肿成这样了,不喝红花活血,腿就废了”
可是裴家人不懂啊,尤其是裴张氏,直接对她吼了起来“你安的什么心啊,喝大红花,想把我的孙子流掉啊”
“我哪有你的孙子啊”
“你每天跟我儿子同房,万一有了呢”
“我”
最近大郎是看她看得紧,别人都以为他们睡在一起,其实他是睡在椅子上。
她不可能有孩子的
见她要说出真相,大郎立刻出言打断“娘,您先别着急,萱儿是大夫,有没有孩子自己清楚”
“哼,她就是不安好心,你还能信她”
裴张氏才不信,她抱着那包红花不肯松手。
二郎心里酸得难受,媳妇跟大哥是不是真的就要有孩子了自己还连根头都没碰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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