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宁宁,你还不相信我?”
“新月公园”
“那次是意外!光线不好!”
“哦。”
“好宁宁,你拟态这么可爱,怎么拍都好看。”
“没有……很多人觉得树懒不可爱,长得很奇怪……”
“谁!不可能!世界上就没有人不喜欢树懒!”
……
徐牧耳朵微动,若有所思地抬头。
“你们觉得”他冷不丁地问,“蛇的拟态会不会吓人?”
年悦悦“啊”了声,眨眨眼,“你是问我们吗?”
徐牧点头。
楼昊宇率先搭上肩膀,“不会啊,兄弟,你这个品种多好看,体型不大,一米多,长得也不凶神恶煞,不至于吓人。”
年悦悦也点头,“是呀,多像翡翠,挂手腕、呃,可能有点招摇,但圈着腿什么的挺好看的。”
翡翠……?
徐牧沉默了。
怕蛇人士不懂这样的比喻为什么会出现在一条绿油油的蛇上。
“如果怕蛇的人看到蛇,是什么反应?”徐牧问。
年悦悦惊奇地说:“当然是怕蛇的反应啊。”
“……”
楼昊宇乐了,“咋的,你身边有朋友怕蛇?”
“不知道。”徐牧没问。
楼昊宇眯起眼睛,心里有几分了然。
“你这是贷款焦虑。”他意有所指,“怕蛇和怕人是两码事,总不会混淆的。”
“哎哎哎,你问问小宁。”年悦悦说,“她怕。”
邹宁慢悠悠地转过头,上下打量,“你还行,绿得荧光点,不像蛇,就不会这么怕了。”
徐牧:“……”荧、荧光绿?
“没到这个程度吧?”他复杂地说。
他承认是绿油油的,但荧光就夸张了。
邹宁歪头,“打光,舞台的灯一打,你很显眼。”
徐牧郁卒。
他后悔邀请念也哥来看表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