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條再減1o%,來到了3o%。
段野洲又問:「劍有反應嗎?」
「沒有。」呂儒律莫名羞恥,「你幹嘛總是問我,你的劍有沒有反應你自己不知道嗎?」
「我怕我說了你不信啊,律哥不是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嗎。」
段野洲說完,忽然一陣水波蕩漾,呂儒律還沒搞清楚狀況,段野洲竟然已經來到了他面前,兩人的胸口僅僅只有一個巴掌的距離。
呂儒律後背緊緊貼著瓷壁:「你是自由式游過來的嗎?靠這麼近幹嘛。」
「不靠近點怕你看不清楚。」段野洲俯身看著他,「律哥,我硬了嗎?」
被水汽染濕的漂亮眉眼近在咫尺,學弟的聲音也低沉了一些,聽得呂儒律微微一僵。
為了講素質不尷尬,順便增添點喜劇效果,他們之前討論這件事都是以「劍」代稱,段野洲突然問得這麼直白,他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段野洲靠得更近了:「問你話呢。」
呂儒律如夢初醒,低頭飛快地看了眼黑色劍鞘,說:「你……沒有。」
敏感度:1o%。
「那我還是男同嗎?」
「……不是。」
「我喜歡你嗎?」
「不喜歡……吧。」
「以後還對我敏感嗎?」
呂儒律猶豫著:「呃……」
劍不會騙人,這個理論應該是正確的。如果讓他和喜歡的甜妹一起泡澡,他的劍肯定早就堪比倚天屠龍可以一統江湖了。
可為什麼他的敏感度只降低到1o%,沒有到最低的o%呢?
敏銳的直覺告訴他,好像有什麼細節他沒有注意到,他的「探基」雷達仍然沒有停止運行。
段野洲見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一隻手不滿地拖住了他的後腦勺,問:「以後會躲著我嗎?」
呂儒律回過神,被段野洲帶來的壓迫感搞得很不自在。他偏過頭,說:「段野洲你講點道理,認識這麼久我什麼時候躲過你?就算我對你敏感1oo%的時候我都沒有想過躲你好嗎——我還給你補習高數。」
段野洲又笑了聲,嗓音沉沉地問:「律哥,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
不知道是不是在水裡泡了太久的緣故,呂儒律感覺自己有點暈:「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