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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怪不怪？」

江亭視線半點沒偏移，只是點點頭，說不清是表示聽見了，還是禮貌性地敷衍。

還是沒說話。

omega同桌簡直是挫敗，沒有得到回應的煩躁感累加，甚至不自覺對他產生了一絲不滿和厭煩的心理，「你是個啞巴嗎？」隨後就很少打擾江亭了。

可沒過幾天，omega同桌所抱怨的無校園生活就徹底改變了。

簡單來說，

就是轉學過來了個女a1pha。

根據江亭的前桌後桌來說，是個讓人想立刻快進到畢業期跟她結婚的女a1pha。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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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漂亮不太合適。顯得顏色太重、太鮮亮，給人一種輕浮感。

江亭被一起拉到omega討論群里，跟團建一樣，建群的管理員挨個點名問對來的女a1pha怎麼看的時候，他被a了五六次，才好像看見消息，最後敷衍似的打了一行字：【她的手一定很涼。】所有omega都不懂他在想什麼，轉眼就拋開話題，跳起omega學長建立的專屬網站上。

對，江亭在升旗台上看見她的時候，先看見的不是她的臉。

而是那雙白地尤為透明的手。

一副很不健康的、跟她高挑身形不匹配的手。

江亭課下想去找她摸一下，不是騷擾，是探查一下這個看起來明明很健康的女a1pha為什麼手的顏色這麼涼，可是一離開座位，走過去發現根本沒有辦法擠進去，全是omega嘰嘰喳喳的聲音。等到了上課，a1pha們又跟她同出入，一起上a1pha課程。

這個手很涼的女a1pha簡直是萬人迷。

「你認為這是個貶義詞？」

omega同桌露出古怪的神色，不自覺離江亭遠了一點。

江亭第一次說了個稍微長點的句子，「那些a1pha也喜歡她，不正常，他們的眼神很明顯可以看出來……」說著，他手指緩慢落到國語課本的一個詞上——綺念。

那個詞不分第一性別地燙了眼。

omega同桌被他說的訕訕，不自在地別開眼睛，「有這麼嚴重嗎，我們也沒纏著她呀，只是平常跟她說話比較多……」

確實不是所有人都纏著她。不是所有人都會對她糾纏不休。

江亭把這些東西解剖地一清二楚。他看過第一性別分類研究的書。事實證明——a1pha們普遍都有一種野獸般敏銳的直覺，在違背本能天性的時候，神經會發出強烈警告，從而下意識在腦子下達刪除掉這些想法的指令。

甚至達到自我欺騙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