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澈轻笑一声,露出的侧脸线条轮廓在月光的映照在惊心动魄的美,又带着冰冷。
或许摧毁这无趣的天道,也不是不可。
“既然不可扭转,那不如你不复存在的好。”
顷刻间,狂风骤雨以席卷而来的磅礴汹涌之势,摧毁了美丽而梦话的景象,美梦终成了泡影。 天道大怒,认为他顽固不灵被情情爱爱迷了眼:“叶景澈你终究会命丧在那个祸患手里,现在这个脱离轨迹的身份就是最好好证明。”
怒吼声被叶景澈打破碎成渣,最后也消失了。
一袭黑袍在身,衣领袖口是金色丝线缝制而成,这衣服穿在他身上多了些庄严与冷漠。
一轮孤月挂在漆黑的夜空,幻境打破的支离破碎,他困于一方天地。
滋生的心魔与祟气没有柳墨轩的压制和吸收已经越来越浓烈。
就在他要控制不住时耳边响起熟悉又焦急的声音,双眼睁开视线模糊,许久才回过神。
可下一秒就看见一个卑劣肮脏的修士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柳墨轩,他触碰他,故意用手段让剑刺的深些,可一不小心玩脱了。
邪雾四起,与他交手过的道行高深的魔修杀死了顾念安。
再就是后面生的事情他尽收眼底。
叶景澈低头,落入眼中的是一双泛红的眼睛,他从那里面看到了委屈和不甘以及愤懑不平。
鸦羽的睫毛微颤,落下了几滴晶莹剔透的泪珠。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接住。
泪珠打湿在他指尖和指腹,几乎不受控制地伸出舌头去舔。
是甜的,原来他的泪也是甜的沾着花香。
柳墨轩并没有现他的奇怪举动,要是现肯定会心里面大骂一句“神经病”。
柳墨轩扬起脑袋,湿漉漉的眼睛望着给他擦泪的大师兄,顿时鼻子酸坚持到:“我真的没有杀顾念安,可大师兄我没办法证明。”
现在真的就是死无对证,眼下又有什么办法呢?
叶景澈也没有回他的话,似乎在神游些什么,褐色的漂亮眸子总是盯着他看有些怪异。
要是有法宝可以把那些证剧显现就好了……
他垂头丧气地想着。
后颈一凉,被人来回揉捏像是得到什么好玩的玩物一样爱不释手。
柳墨轩不用想也知道是他大师兄。不过叶景澈最近变得很奇怪,总是喜欢和他肢体接触。不过想来也是,邪毒作是不受控制的,这也是他之前答应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