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华扶起张文,上下打量,此时的张文已有英武之资,王者霸气。
“哈哈,文儿如今出息了,老夫没有看错。”
张文眼眶湿润“子文多谢恩师当年提携,没有恩师就没有子文今日。”
“文儿无需如此,老夫当年本就想辞去中山郡守之职,奈何没有合适人选,还多亏友仁兄引汝见老夫,
故引荐汝为中山郡守,老夫只是引荐而已,汝能有今日,皆本身之才能。”
“若没有恩师提携,子文仕途将会多有坎坷,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师,请再受弟子一拜。”
张文说完,再次跪拜。
司马徽,荀爽二人也是心有感叹。
陈华心中无比开心,“文儿免礼,看看请起,老夫有如此弟子,心中甚是欣慰。”
“张绣张任拜见前辈,晚辈有礼。”
“文儿此二人是?”
“恩师,此乃子文大师兄张绣和二师兄张任。”
“二位免礼,快快请起。”
张绣张任二人起身站立一旁。
“文儿,老夫为你引荐一下,此乃书院先生童飞。”
张文张绣张任三人大惊“难道此人便是师父老人家之子。”
此时司马徽走了过来,“镇国大将军,这位便是汝等师父童渊之子童飞。”
“童飞,镇国大将军三人乃汝父徒弟。”
三人急忙单膝下跪“见过童飞大师兄。”
童飞扶起三人言道“三位师弟快快请起,飞受之有愧。”
张文言道“大师兄这是何意?”
童飞眼角湿润“飞不钟爱武艺,对文学倒是情有独钟,父亲大人为此多有责骂,
故十年前离开家乡,来此找到司马伯父与荀伯父,故在颍川书院学识,至今没有回过家乡看望父亲。
不知吾父亲大人现在如何了?”
“大师兄,子文前番听子龙师弟言,师父很是健朗,目前已在中山郡。”
童飞擦拭了下眼泪“吾父安好就好。”
“子文已奉旨剿灭豫州黄巾余孽,过来颍川看看,过几日便回中山郡,
大师兄正好同我等回中山,看看师父,不知意下如何?”
张绣张任单膝跪地,眼角湿润,同时言道“大师兄,回去看看师父老人家吧!
师父老人家年事已高,还能有多少春秋,回去看看吧!”
童飞也是眼角带泪,回想起父亲点点滴滴。
言道“飞喜爱教学,若回去,此处学子们该如何?”
张文言道“大师兄,子文初衷,打算也在中山郡筹办书院,让百姓之子也能有学识,
不如这次回中山郡开办书院如何?名字都已想好,颍川书院中山分院。”
转而又对司马徽及荀爽二人言道“水镜先生,荀老先生,子文此举是否妥当?”
司马徽言“镇国大将军为国为民,老夫钦佩,”转而看向荀爽“荀老,汝以为如何?”
荀爽微笑言道“镇国大将军此举甚善。”
荀爽看向童飞“童飞,镇国大将军之言甚是,依老夫看,汝这次就回中山郡,汝十年未见童老,是该回去看看。”
童飞点头称是。
“恩师,如今中山郡百姓安居乐业,目下已丰衣足食,此时随子文一同回中山郡吧。”
司马徽言道“义云,老夫知你对中山郡留有情结,不如也回去看看,将颍川书院扬光大,为朝廷,为大汉多孕育人才。”
陈华看看张文,又看看司马徽荀爽二人,点了点头。
司马徽二人言道“老夫还有其他事,就不打扰汝等叙旧。”